这样的声音从刚刚入夜,一直持续到12点左右。
等白秀梅伸手关了黄梅戏,她早已经软得就像是一团刚刚出了蒸笼的年糕,浑身湿漉漉,软绵绵。
她本想就此躺在床上一觉到天亮,可是还没转身呢,一双大手就已经从后头把她紧紧搂了住。
她的身儿,就像是在波涛之上翻腾、激浪。
可是这会儿已经到了大半夜,开黄梅戏总是不对的。
于是,就有另外两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做怪的脸上,带着戏弄的笑。
只是这样的笑容没过多久,两个人就互换了位置。
白秀梅也是作恶般地捂住了沈冰雁的嘴,只可惜她的力气早已经消耗殆尽。
最后,随着沈冰雁一身高吭,一切又归于平静,三人紧紧依偎,沉睡入梦乡。
白秀梅和沈冰雁足足睡到第二天11点左右,才醒来。
“糟了,怎么这么晚了?”
一看墙壁上的时钟,白秀梅吓了一跳,连忙把沈冰雁给喊醒。
相比起沈冰雁,白秀梅对付陈景天,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
因此她的耐受力要比沈冰雁强一点,一看时间不对,她还能够爬起来,赶紧洗刷,换衣服。
而沈冰雁就惨多了,好不容易爬起来,结果腿一软又坐了下去。
白秀梅见状,则是在边上调笑:“你呀,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陈景天别看他平时斯斯文文的,可是凶猛起来,那就像是一头老虎猛兽,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之前在隧道里,那是他心疼你,还没使劲呢,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沈冰雁捂着额头说:“现在几点了?”
白秀梅说:“11点多了。”
沈冰雁当下一拍脑门子:“不好,县长这会儿都已经到咱们乡了。”
白秀梅将一张纸递了过来说:“没事,陈景天已经去接待了。”
原来早已经算到一切的陈景天,写了一张纸条给二女。
告诉她们,早上就不用来了,下午嘛也可以慢悠悠地到,反正一切有我。
看到纸上写着“一切有我”这几个字,沈冰雁那依旧带着几分红晕的脸庞,不由自主地洋溢起了一抹幸福的笑。
原来这就是有男人的感觉啊,真好。
沈冰雁还是生平第一次偷懒,而且还是在县长下乡的时候,她索性直接又躺下,动都不想动了,因为实在是没有力气。
白秀梅这时候已经收拾整齐,她说:“我看你还是躺着吧,我先过去,如果县长问起来,我就说你感冒发烧。”
沈冰雁听后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你才发烧呢。”
两个都已经快当妈的女人,像个年轻小姑娘一样互怼了起来。
白秀梅说:“我又没有说错,昨天晚上你骚起来,那劲头可大着呢,谁能想到平时那么严肃的你,会变成那个样子。”
沈冰雁被白秀梅说得脸颊滚烫,忙求饶:“别说了,别说了,你还是赶紧走吧,我要再睡会儿,实在是没力气,腰酸得不行。”
于是,沈冰雁又在白秀梅的笑声中躺了下去。
白秀梅出了门,给村里的会计打了电话,询问之后才知道,陈景天带着县长早就已经将几个村子都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