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可!”
“爹!这事都是我给妹妹出的主意!”
温阑和温祁一齐快步赶来,到了温庭春面前就笔挺挺跪下,熟练的很。
温阑:“爹!这件事都怪儿子处理不周,妹妹年幼,哪懂那些大道理!”
温祁:“爹!是我带人去王家捉婿的,跟阿凝没关系!我皮厚,您要打就打我!”
温庭春一看这两个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一个人跟他这个当爹的知会一声,是当他这个爹死了吗?
“你知道这件事?”温庭春沉下气,问温阑。
温阑不想说,但也不得不说:“此前……此前儿子给妹妹牵线,让妹妹跟王公子见过一面,但……”
“你居然……你竟然……”温庭春又觉得气血呼啦往上直涌。
温祁忙道:“爹,您别把身子气坏了!”
这么一说,让温庭春想起温祁昨日那句“爹,您近来身体可还好”,可不就是算到了今日这一出!
“老秦!上仗棍!”
温凝见两个哥哥来了,一个劲给他们使眼色让他们别说,总归爹爹疼她,打几个戒尺也就无事了。
可哥哥们就不一样了。
果然,直接上仗棍了。
温凝丧气地跪在地上,做最后的挣扎,眼泪汪汪地望温庭春:“爹爹,都是阿凝一个人的主意,是阿凝求大哥安排我与王公子见面,知他不会同意我榜下捉婿,便骗他王公子对我有意,又去求二哥哥帮我,爹爹,两个哥哥都和您一样疼我,所以才……”
“你知道哥哥们疼你还能做出这种事?不到明早,恐怕整个京城都要看你笑话!你叫两个哥哥未来娶妻时……”
“爹,我可以不娶!”
“爹,我也不娶!”
温凝:“……”
少说两句啊哥哥们。
温庭春:“仗棍呢!仗棍!!!”
最终温阑和温祁各挨了十个仗棍,温凝挨了五个戒尺,温庭春还罚了温凝一个月的禁足。
回到房里,菱兰心疼地给温凝上药,本想唠叨两句,想着她在老爷那里挨够骂了,还是将话咽下腹中。
但她是真不能理解,为何一定要闹到这个地步?这下夫婿没捉来,挨了顿打,明日一早,温家独女爱慕状元王宥,不惜榜下捉婿的消息,恐怕就会传遍大街小巷了。
“银票呢?”温凝跪了大半个时辰,本是躺在床上,突然想起这件紧要事,弹了起来,“菱兰,银票都还在罢?”
“在呢。您替我引开那两个官兵,我就直接回府了。”菱兰叹口气。
就算是五千两银子,也比不上闺誉重要啊。
温凝躺回床上,却是大大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