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赛男懵了,一瞬间以为自己被耍了,可由于她天生体质彪悍加生性贪得无厌,毫不犹豫地按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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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陆赛男趁中场休息去了趟剧院休息区的专用咖啡座,向侍者要了一杯拿铁慢慢送服,不多会儿对面的座位来了位衣着剪裁得体的伊夫圣洛朗西装,衣角被高高卷起露出清爽的格子衫,缀满满天星的劳力士手表显得分外耀眼,脸部线条柔和,双唇微薄,浓密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丝毫不显得突兀,倒是多了份高贵优雅和清新的文艺青年气质,只是两只黑眸颓废无神,见陆赛男视线落到他脸上,冷声说:“我女友和别人私奔,我失恋了。”
陆赛男点头:“恭喜你,你还失恋过,我连失恋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每次当我情愫渐起时,我的恋爱基本上直接被扼杀在萌芽阶段。”
“我和另一半恋爱了五年,昨天她突然消失了。”
“我妈说如果我过节再不带男人回家,她会直接杀到上海逼婚,杯具的是每个男人看到我名字后直接将我忽略不计。”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眯起细细的桃花眼上下打量她。
“陆赛男。”
男人扑地笑出声:“好名字,好霸气。”
陆赛男叹息一声,说:“天知道我多恨老爸老妈,他们不仅给我了一副纯爷儿们的外貌,更赐予了我一个霸气十足的名字。”
“大概投错胎了。”
陆赛男用路遇知音的眼神看着他:“你说得太对了!我和我弟弟从小性别轮换,我弟弟和我抢裙子穿,我抢我弟弟手枪玩,我弟弟每次不听话我直接一拳头捣在他肚子上,用暴力征服他。”
“这没什么不好,各有各的活法。”
陆赛男自顾自地说下去:“哎,如果我生活中即将发生大转变,我就会莫名其妙的做梦,后来这些梦里的内容在现实中全部真实发生过。而且我不能够怨恨任何人。”
“怨恨?怎么说?”
“小学时,我很讨厌拖堂的数学老师,我曾经诅咒过他骑车翻水沟,结果第二天他真的掉进水沟。中学时我们校长总是乱收费搞得那阵子我零花钱奇缺,我诅咒过校长被流浪狗咬到住院,最后他溜公园时真的被咬真的住院三天。高中时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位高大帅气的男生,我主动写情书给他,他拿出我的情书向哥儿们炫耀,大骂我是‘花痴女’,正巧被我听到,我诅咒他……出门被车撞,毕业那天他发生了车祸……”
难堪的沉默,气氛变得有些沉重,对面的人温言说:“也许是巧合呢?”
陆赛男挠挠了有些凌乱的发,苦恼地说:“我小时候很顽皮,和男孩子一样喜欢爬树,喜欢打架,喜欢到处欺负女生,和男孩子一样恶作剧去掀女孩子裙子,被爸爸送到武术学校磨练,有一次我和一个散打班的师姐打实战,被她打得很惨,我下台就画圈圈诅咒她血染大姨妈,结果两分钟后,她被老师叫到台上做习题,屁股上那朵大红花全班人都看到了。”
“你必须抱着最乐观的态度做事,以最悲观的心态面对结局,这样你会发现生活中充满惊喜。”
陆赛男仰头看他,一双如墨黑眸,皮肤白皙,气质斯文优雅,高挺的鼻梁上驾着一副边框眼镜,黑色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人高脚长,属于典型的优质美男,不知不觉中就把自己多年压抑在心中的话全数倒给了这位不久之后即将天涯两端的陌生人。
陆赛男不自觉地问:“你女友呢?”
“她是法国人。”
跨国恋啊,看他不想多讲的样子,陆赛男识趣地笑了笑,半响儿找个借口,离开了。
回到剧场,正是帷幕落下,雷鸣般掌声如潮水涌向台上,继而鸿雁和几位主创陆续上台完美谢幕。
剧院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隔离线内显得分外耀眼。剧院石阶铺上长长红地毯,记者们纷纷举着单反相机抢拍着刚走出剧院的一身伊夫圣洛朗西装的男人。
庆功酒会上,明艳高挑火红惹眼裙装的鸿雁拍陆赛男肩膀,指了指成为舆论焦点的俊逸男人,压低声在陆赛男耳边说:“秦桥,二十五岁的企业CEO,爸爸是地产界大亨兼旅游协会会长,爷爷在香港创办了XX银行。”声音一顿,继续低声笃定道:“他是我见过最年轻最具天赋的投资天才。”
陆赛男总觉得鸿雁和她介绍秦桥很奇怪,虽然她整天口号上喊着“告别单身,誓要嫁给官二代富二代”,可她从来没付诸实践,但鸿雁位列戏剧学院风云榜,演话剧、舞台剧,接拍广告和勾搭导演及投资商是常有的事。
虽然她不在圈内,可多少知道这个圈子很乱,靠身体靠手段甚至不惜一切搏位出境的人不在少数,心领神会地点头,笑说:“嗯,很好,我期待你被成功潜规则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