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给他拿布巾子擦头发,顾少羽忽然问道:“你那个还有吗?”
“哪个?”谢昭昭一愣。
“就,那个。”他转过头,瞟一眼某处,乌黑深邃的目光又看向她的眼睛,满满的渴望。
谢昭昭忽然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月事儿。
今天都已经八天了,早干净了。
脸顿时红了,轻敲他的头:“不是很累吗?”
他握住她手,说:“可是看到你就不累了——可以了吗?”
谢昭昭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小声说:“你不是很博学吗?猜猜看。”
顾少羽一听这话便知道肯定是没了。
立即把她手拿开,拿布巾子使劲地擦自己头发到半干,脸埋在她肩窝里说:“想死我了……”
一堵墙压下来。
他是文官,却常年不间断地锻炼,指腹有些微粗粝,一点一点刮过她光洁白皙的脖颈。
头凑近她的耳侧,他的长发垂下来,磨蹭着她的脖子,挠得她身上又麻又痒。
“小乖……”
“阁老!”
顾少羽两根指头勾起她肩上落的发丝儿,用手指把玩着。
指下,温软的触感,细腻又滑嫩,像白瓷儿,像奶酪,像凝脂,像在他身下,动情时每一寸颤(︶。?︶?)栗的肌肤。
“不乖了?”
“老,爷……”闷闷地笑。
他咬牙,老?爷?
眸色一沉,一口咬在她纤弱的脖颈上,不轻不重,似咬像亲。
“夫君……”我错了!
潋滟的眸光,温柔又灵动地笑着,纤细的腿儿,树藤般缠上腰。
指尖抚过他傲挺的鼻子,凉凉的薄唇,刀凿的下巴,性感滑动的喉结,低低地叫道:“夫君。”
“乖!”
唇舌野蛮地覆了上来。
用一种几乎要将她吞噬的劲儿,霸道又疯狂的占有姿态,如同一个久渴的人捧着甘甜的水,因渴饮的满足而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一场情事,彻底转移了她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