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霖恼火地说:“大胆,金銮殿上,岂有你一个小小的民女说话之地?”
“你摆什么豆腐架子呀?都是医者,同行相轻吗?”陆飞烟小宇宙爆发。
柴伯小心翼翼地把陆非烟往后拉了一把,笑呵呵地说:“孩子小,没见过世面,别搁心里去。”
却见蓝霖忽然双手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啊~”一声抱住头,又握住自己的前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脸皱成核桃。
双膝跪地,疼得打滚。
“噗~”一口鲜血喷出来。
指着柴伯:“你你你……”
柴伯无动于衷地站着,说:“各位大人看见了,他为了阻止我们靠近陛下,不惜为自己下毒。你可别赖上我们,我们离得很远。”
确实,大家都看得清楚,自从进了大殿,柴伯和陆非烟与蓝霖、熙贵妃他们都保持一段距离。
陆非烟说:“柴伯,他不是赖我们,是害怕立军令状。他在装病,就不用签字画押了。”
柴伯恍然大悟:“对呀,他为了保住家族,不惜装病,装得如此之像,令人叹为观止!”
熙贵妃气笑了:“你们一唱一和地干什么?蓝太医是宫里的老太医,他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
她猜着是陆非烟或者这个叫柴伯的,给蓝霖下了毒。
但是她没有证据。
她哼笑着说:“既然你们是毒医,那就现场表现一下,把他治好,叫大家看看你们的本事!”
陆非烟摇头:“他是装的,他没中毒。”
对打滚的蓝霖说:“哎,你是太医,给自己号号脉,看有没有中毒?”
蓝霖疼到发抖,他忍着剧痛给自己号脉。
真的,没中毒!
可是,没中毒,怎么会这么疼?
老天爷啊,观音菩萨啊,太上老君啊,药王爷啊,各位走过路过的大神啊,救救我吧!
陆非烟说:“我敢打赌,军令状立好,他肯定病就好了。”
靖亲王爷把军令状写好,淡淡地说:“老臣看着陛下受苦,五内俱焚。老臣愿意为顾阁老带来的两位郎中担保!老臣第一个画押。”
他恭敬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又按了指印,把整个靖亲王府都赌上。
谢安奉第二个签名。
顾少羽第三个。
第四个,第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