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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开始已读不回了。
我很生气,但是又觉得可以理解。
毕竟前夫哥是个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
放在从前,这种人是不配跟我交朋友的。
可惜现在不一样,我于前夫哥,有愧。
让渣男长出恋爱脑,终归是我的错,是我让他吃了爱情的苦。
我选择原谅他的已读不回。
不过有愧归有愧。
直升机他还是得给我弄来的。
相信万能的fbi,万能的阿美莉卡,一定可以做到的,对吧对吧?
而且这种用直升机炸楼的事情你们又不是第一次做,把这份工作委托这么热爱和平的阿美莉卡,完全非常合理。
看来我只需要等三天之后,前夫哥在电话里对我说:天凉了,让隔壁公司爆炸吧。
怀揣着美好的愿望,我躺在舒适的天价地垫上,陷入了沉睡。
然后我发现,我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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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还没发现自己在做梦这件事。
因为梦里的内容有点离谱。
梦里,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灯光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些许酒精的味道。
房间之所以让我感到陌生,是因为我在第一时间没有摸到身下的天价地垫。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而床的对面,是一排放满红酒的展示柜。
我这简短的一生,都没见过谁把红酒柜放在卧室里的。
但我对这种行为表示理解,就好像我尊重每个人的xp一样。
可能房间的主人就跟那些二刺螈私宅一样,把红酒当做手办去收集吧。
这些都不是让我觉得离谱的。
真正离谱的地方在于,我只是躺着,就感觉好像有谁在温柔又急迫地亲吻我的鬓角。
对方的呼吸颤抖着,炽热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我的脸上。
这个人就好像在寻找着什么,却始终没能找到想要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我从红酒柜的玻璃镜面上,看到了一抹亮眼的橙色。
再回头时。
散发披肩的人衬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肩头。
房间的灯光实在昏暗,我看不清这个人的脸,只隐约发现了绑住对方眼睛的红色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