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闵疏从被子里剥出来,轻而易举就解开他寝衣的腰带。
闵疏还带着点睡意,抵抗的力气也是软绵绵的,清晨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梁长宁随手一探,就摸进了寝衣里头。不是软的。
梁长宁还是第一次见他有反应,他一方面不悦于“居然不是为着本王”。一面又产生了些细微的恶趣味——即便是早晨反应,也够他把玩儿了。
他饶有兴趣地一挑眉,闵疏呆滞了会儿:“……!”
他当即夹腿弓腰企图躲避,然而梁长宁动作更加蛮横,说不准躲就是不准躲。
“王爷白日宣淫,怕是有损贵体!”闵疏面红耳赤。
“不准躲。”梁长宁把人拖回来,低笑道:“你看,你也有感觉对不对?”
他缓慢动作起来,谆谆善诱:“我不欺负你……今天换换口味,给你个甜头尝尝。”
闵疏脸色难堪,咬牙低声道:“王爷!我也是男子,晨起免不了会……您又何必借此折辱我!”
梁长宁捏住他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含糊不清道:“这算什么折辱?”
闵疏困意散去,猛地想要推开他:“王爷还要上朝,衣衫折皱怎么见人?”
梁长宁低笑一声:“说了不欺负你,你怕什么?我用手……你从西街买的那盒香膏呢?是不是用完了?”
香膏盒子都被闵疏扔了,梁长宁腾出手在枕头底下翻了翻,半晌也没翻到,干脆就把手指塞进闵疏的嘴里。
闵疏恶狠狠咬他,梁长宁不在乎在这点痛,反倒是趁他张嘴时往里刮了两下。
“咱们得快点。”梁长宁不怀好意地说:“你只有一个时辰,要是我上朝迟了,那你的旧主子文丞也会知道。”
闵疏果然一僵,半晌松开了紧咬的牙齿。
梁长宁被他咬破了指关节,鲜血湿滑腥甜,摸起来比香膏还要好用。闵疏干呕了一声,喉咙带起炽热的烧灼感,不知是不是擦伤了。
他目光低垂,微微皱起眉咳嗽。即便手指已经抽出去了,可那股异物感还是挥之不去。
梁长宁盯着他的脸,闵疏的表情痛苦中又含着嫌恶,但梁长宁知道,这些嫌恶和痛苦很快就会变成迷离和不自知的欢愉。
晨间这个时机太好了,梁长宁同为男子,他知道这是闵疏避不开的反应。闵疏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战场上的号角,让梁长宁血液按捺不住地沸腾起来。
“只有一个时辰……”
闵疏想,太长了,如同跋涉过漫长无止境的无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