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阿姨进门代为照看糯糯。
刚才已经从傅先生口中得知,他要和林先生谈点事。
林文宴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但直面管家阿姨时,有种诡异的背着糯糯干坏事?()?[()”的心情,只能赶忙对着阿姨微笑表示感谢。
阿姨倒是一片淡然,面上不显异常。
林文宴循着上次的记忆,向另一端的电梯走去。
糯爸在有钢琴的地方等他。
深夜寂静,长长的走廊,让林文宴隐约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是害怕吗?
林文宴也搞不清楚,早知道刚才应该接受阿姨的好意,让她找个人带自己去的。
谁知道现在感觉有点过于安静,脚步便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正好,耳中听见电梯发出的轻微的“叮”的一声,林文宴直直地迎着开启的电梯门飞奔而去。
谁知道,装进一个宽阔的胸怀间。
林文宴只感觉两人撞上时动静不小,心脏“砰”的一声,砸进耳膜。
傅煊扶住他的手臂,有些惊讶他突然扑过来:“文宴?”
“啊!”林文宴赶紧往后退一步,步子很大,一只脚都踩着电梯门。
傅煊把人往怀里按,往电梯里侧后退。
电梯门顺利合上。
林文宴匆忙往旁边站站,尴尬地双手斜插进睡袍口袋里,无意识地揉揉搓搓柔软的面料,扬起笑脸,话特别密地解释:“别误会糯爸,房子太大,太安静,我走得有点着急!”
——我不是投怀送抱,你懂吗?吗!
傅煊看着他浮夸的笑脸,透过那略微局促的眼神,看懂了意思。
“我知道。”
林文宴心道:谢天谢地,你是会读心术的!
等稍微冷静几分,他感觉到身侧的男人不同于往日夜晚的模样,好像今晚是温暖的。
依旧是深褐色的睡袍与黑色的手套,氛围却好似是一贯漆黑的夜色里,有了一抹半弯的明黄月色。
给林文宴一种很好说话,很好接触,甚至于他心情愉悦的错觉。
电梯到楼下。
踏出去时,林文宴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糯爸你难道不解释下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电梯里?
傅煊缓缓走到客厅椅子边。
这里只有两把舒适的沙发椅,中间是白瓷的艺术茶几,上面有折射着棱光的水晶酒具。
其中一杯已经有三分之一的棕金色酒液,威士忌。
傅煊看向他:“想喝什么?”
其实林文宴没真的打算喝酒,但如果这么问的话……
“不是陪你喝吗?一
()样的就行。”
他坐进舒服的沙发椅里(),后颈靠住后侧过来?()_[((),看他神色淡漠又专注地为自己倒酒,黑色的手套异常吸引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