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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序的状态启始。那就是阶级而治的“政”。

、时间箭头:根据时间的不可逆性,论语可以被后人所认知,但不可能为后世所功用。

33、磁场:引起磁力的场,和电场合并成电磁场。那就是约之以礼的“色”。

34、谱:构成“乐”的分量频率。古代音乐的可见部分,可在经典演奏会上听到。尽善尽美的“乐”。

35、暗物质:存在于论语中的,不能直接被观测到的,但是能用它的影响效应检测到的涵义。论语物质的90%可能采取暗物质的形态。那就是“隐”。

36、虚粒子:在量子力学中,一种永远不能直接检测到的,但其存在确实具有可测量效应的粒子。借用为“君子”,君子不是器皿。

37、不确定性原理:海森堡提出的原理。人们永远不能同时准确知道粒子的位置和速度;对其中一个知道得越精确,则对另一个就知道得越不精确。读论语的有些时候,每个字都认得,分开来明明白白,合起来歧义多多,所以朱熹在《集注》里经常说:“不可强解。”那就是论语中的“疑章疑句”。

38、电磁力:带电荷的粒子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借用为“孔墨显学的对立”。

39、自旋:相当于但不等同于日常的自转概念的基本粒子的内部性质。借用为孔子自我评价。

40、核聚变:两个核碰撞并合并成一个更重的核的过程。借用为毛泽东发动群众对孔子进行批评。

于丹:披孔子的礼服,念墨家的财经

一、浪奔

沸沸扬扬的于丹讲论语事件揭示了一类似是而非的现象:国学流行在稻草堆上实践。

于丹读论语的心得,目录很像通俗小说的章节提要,内容是少年文艺的标本,故事集锦。她的文章由三部分组成,大篇幅引用一个又一个故事,小篇幅解说这些故事,极小极小篇幅引用并翻译论语;前两部分构成了《读者》杂志里的标准文章,信息密度介于儿童文学与中学生阅读之间,引用的少量论语可有可无,没有也不会伤害她的主题,有则给主题贴金了。贴金而已,不是镀金。于丹不是用故事和流行语来解读论语,而是用论语来装点她的流行语和故事会,如果抽去论语的原文和翻译,整个文章变成了小女人道听途说的絮絮叨叨。

第一部分那个老和尚抱姑娘过河的佛家故事,我早在十几年前的《围棋天地》杂志上看到过引用,《禅心";棋心》系列,精悍隽永,比于丹的读书心得强多了。老和尚带小和尚渡河,恰好遇见一个姑娘也要过河,老和尚就把姑娘抱过河,之后分道扬镳,小和尚一路犯嘀咕,这出家人不是戒女色么,师傅怎么犯禁呢,忍了很长时间才问老和尚,老和尚说:“我已经放下了,你却还抱着。”

抛开引佛事讲解儒学的荒唐不说,单就于丹解说这个故事本身,一个“恕”字,就令人不知所云。老和尚告诫小和尚的话,意思是拿得起放得下,这跟孔子的“恕”扯得上吗?真是令人喷饭。

于丹说宽恕,意思是老和尚做错了,不该近女色,真是色者见色,淫者见淫,“斗筲之人,何足算也”,竟然也敢妄谈论语。稍微读过论语的人也懂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姑娘不能自己过河,帮助她渡河,出家人慈悲为怀,普渡众生,是为仁;不叫小和尚去抱她,是他修行太浅,定力不足,必定露怯,老和尚当仁不让(请不要歪解这个出自论语的成语)于徒,是为智;过河的的哲学是“深则厉,浅则揭”,老和尚大德不逾闲,小节出入可也,果敢,是为勇;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从礼义上也可以谈,礼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按礼来说,和尚不该接近女人;但出家人把世间人看做施主,施主有困难,人必助之,即有所不为有所必为,这就是义。另外,中文教授既然知道是佛家故事,必定懂得和尚打机锋,抱即不抱,不抱即抱,施主何必着相?稍微懂点佛教知识的人还知道,佛家提倡“难行能行,尽一切行;难忍能忍,尽一切忍;难学能学,尽一切学。”这个故事把这三项都包含了,和尚抱姑娘,难行,助人渡河,能行,尽一切行;徒弟见不得师傅打擦边球,难忍,没有违反实质,能忍,尽一切忍;拿得起放得下,难学,师傅言传身教,能学,尽一切学。于丹没有佛学基础,竟敢妄言空与色,实在是糟蹋了这个好故事,她一定要拿论语来说事,也不是没有更恰切的词语。行、言、学,老和尚“先行,其言从之”,小和尚“思而不学则惘”。

第二部分那个茶师与武士比武的故事也在《禅心";棋心》系列里面引用了,在日本的江户时代,天下非常混乱。有一个茶匠平常很喜欢把自己装扮成武士的样子。有一天,这个茶匠就穿着成武士的样子,带着武士刀,走到街上,不巧对面来了一个真正的武士,茶匠看到武士,非常心慌,因为他没有武功。武士见茶匠一脸心慌,就说:“取出剑来,我要和你比武。”茶匠怕得要命,如果跟武士比武,他一定会死,想想他也是一位得道的茶师,要死也要死得优美一点。于是他就骗武士说:“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办,等办完了这事,再来与你比武。”武士答应了。茶师就找遍了全城,找了一家著名的剑道馆,跟剑道的师傅说:“请你教我一种死得最漂亮的姿势,因为等一下要跟人比剑,我一定会被杀死,可是我要死得像一个第一流的茶师。”师傅说:“你先泡一壶茶给我喝,我再教你。”于是茶师就很专心地泡了此生最后的一壶茶,师傅喝了之后,非常感动,因为这辈子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于是他就跟茶师讲:“你去比武的时候,你的心就保持你现在泡茶的样子,这就是最美好的姿势。”茶匠听了很高兴,就冲回去跟那个人比剑,两只眼睛盯着武士,武士大吃一惊,这时才知对手原来武功这么高强;吓得把剑丢了认输。

这故事弘扬胆魄,匹夫不可夺志;姿态,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形式内容都重要;专注,平常心,心无旁骛;优美,宁愿死得漂亮,也不要活得难看;气魄,茶道讲汽势,围棋讲气合,比武讲气势;无论是茶道、剑道、棋道还是武士道、孔孟之道,都可以充分发挥,于丹却只是把论语中的“泰而不骄”搭接过来,怎么不晓得联系论语中的道、战、力、命、生死、成人来谈一谈呢?“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未知生,焉知死”这么现成的名句,于丹难道不知道出自论语?

所以我说于丹拿论语来给自己脸上贴金,贴金也就罢了,不要毁金,众口可以铄金,百家讲坛的观众资源也足以铄金。于丹把小人解释为儿童,我并不觉得可笑,而是愤怒。“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中学生就明白小人的含义,于丹却不通。学术上最可怕不是真的不通,真不通,别人提醒一下就改正了,最可怕的是故意不通,有恃无恐的不通,仗势欺人的不通,指鹿为马的不通,莫须有的不通,故作惊人的不通,玩世不恭的不通,哗众取宠的不通,孔子提倡的忠信何在?于丹心得的诚实何在?还敢打着论语的旗号?为了自己的主题故意曲解,祸害才大,好引用却一知半解,典型的假尼姑念歪经。力量越大,责任也就越大,一旦成为异端,破坏力就越大,孔子说:“攻乎异端,斯害也矣。”于丹的讲坛完全成功,结果却证明了国学的失败。

学术成果要推广,才成为生产力,这没错,但不能为了通俗而抛弃专业精神。霍金的《时间简史》面向大众,但其内核不是一般人看得懂的,作者说谁要是完全看懂了,就可以去攻读博士学位。坚守专业标准,也就是坚守了职业道德标准。为了迎合民众,不惜恶俗,利字当头,这不是在推广孔学,而是在诋毁孔学,这不是好心办坏事,而是披着孔子的礼服,叨念着有教无类、诲人不倦的句子,惦记着墨家的财经。百家讲坛给很多婊子树立了漂亮牌坊。

于丹的少男粉丝们跟偶像一起去浪奔,不顾她徐娘半老折了少年人的寿,这是周礼所允许的,“仲春之月,会令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行为艺术产生诗歌艺术,《诗经》里的情诗(也叫淫诗)就是这么来的,孔子也是这样生出来的。经过孔子的坟头,请他们停一停,倾听夫子的教诲,子曰:“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斯人也而有斯疾也。”

我没有这么损过人,实在是孔子时代那些失礼的人和事在重复上演,权臣季氏仗着政治资源违反礼制祭奠泰山(季氏旅于泰山),留下一行大杀风景的繁体字:季氏到此一游。于丹站在百家讲坛那一刻,是季氏的借尸还魂,在泰山再留一行大杀风景的简化字:于氏到此一游。据于丹自己说,她还准备开讲庄子,儒、道、佛三位一体,齐全啊,一个抛弃信仰的人,必是以世俗的眼光读书,用流行的语言扯淡,从功利的角度实践,我想像飘逸若仙的周庄的故乡名胜嵩山,届时将惨遭污染,孔子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二、礼节

于丹讲论语事件给了我一个启示:国学与其糟蹋在伪儒生手里,不如在象牙塔里封存。

国学是近代才发明的词,它的概念含混,它的外延模糊,但最保守的学者也会把经、史、子、集包括进去,它能学以致用么?

光说子吧,就有儒、墨、道、法、杂、阴阳等诸子百家,它的历史状态是争鸣,学以致用就是要继承与发扬,意味着理论上要争鸣,实践上要争斗。孔墨显学在历史上是对立的,都是国学,怎么处理它们的矛盾?争斗是不行的,和谐社会不允许;和平共处就得改变它们原有的立场,那就堕落成伪国学,厚黑学;最好的办法就是争而不斗,鸣鼓而不攻,隔着一条大河,各自放烟花,即躲进象牙塔里研究,有来学而无往教,圈子里扯淡。

没有一种学说是完美的,能解决全部社会问题,也没有一种方法是完美的,能集百家之大成而不矛盾。故而学术争鸣是真状态,实践而争斗是硬道理,一旦经世,在政教合一的中国必水火不相容。儒墨在先秦的历史上为什么没有打架呢?那是它们一直在扯淡,春秋战国时期各国的外交内政都没有它们说话的份。春秋的外交是尊王攘夷,内政是鼎彝尊爵,诸子百家在政治上还不成熟。战国的外交是纵横家的天下,非纵即横,想圆滑,要么去死,要么隐居,所以秦与六国打仗。秦的内政是法家说了算,墨家弟子在秦,要么隐居,要么流亡,要么投降,要么去死。秦灭六国,还是法家的天下,所以秦皇焚书坑儒。汉朝采纳了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个问题后面再谈),其它的要么去死,要么扯淡。

扯淡不是贬义词,有一个近义词叫清谈。不知道是谁说的清谈误国,这说法害人。清谈从来没有误国,实践反而有风险,有可能误国。宋襄公懂礼,敌军在河对岸,不攻击;渡河到中央,不攻击;刚刚上岸,不攻击;最终反而被击败。宋襄公如果仅仅扯淡,而不去实践,是不会误国的。赵括如果仅仅是纸上谈兵,坚持扯淡、清谈,写兵法,写小说,而不是率领四十万大军与秦决战,也不会误国。隋炀帝诗写得好,可惜他没有坚持扯淡,清谈“寒鸦千万点,流水绕孤村”,而是实践建筑学的土木工程,丧国了。李煜词作得好,可惜他没有坚持清谈,而是将词谱上曲,让优伶载歌载舞,实践音乐学而误国。光绪皇帝要改革,不满足于扯淡,还有重大行动,废科举,无情地抛弃了戊戍变法时候上书支持他的那些公车们,五年以后便改朝换代了。孙中山是仁者,这没有什么错;要革命,也没有什么错;错就错在他用儒家思想去指导革命,用儒家的玉帛去对抗法家的干戈,不失败才怪,误国。胡适建议“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清谈大师,因为主义会引发武装冲突;鲁迅尽管说过拿来主义,还是清谈大师,他反对*示威请愿,“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请不要错误理解了猛士的外延,它不包括学者,学者这时该做隐士。共和国时期,如果反右派仅仅限于清谈,而不是掀起运动,不会损失了那么多仁人志士(更严重的是从此一段时期内海外游子视回归为畏途,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后来的文化革命,如果仅仅限于清谈,不会破坏那么多传统文化。儒家思想既不适合立国,也不适合治国,只适合清谈(这个问题后面再谈),清谈不适合大众,更不适合革命。

回过头来说汉以来的儒学地位。不要以为汉朝是儒教立国的,这儒家倡导以礼治国,以德为政,叫皇帝要像尧舜禹那样“恭己正南面而已”,这天下争得还有什么益处,这皇帝做得还有什么乐趣?董仲舒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骗术,披儒家的礼服,罩着法家的兵器,即儒学为体,法学为用,其实治国还是秦始皇那套管用,只是接受教训笼络人心,给天下读书人一个归属,不管你此前属于什么子,什么家,既往不咎,统归于儒;这儒当然不是真儒,而是假儒,修正主义的儒,犬儒。

犬儒将忠信礼义孝悌廉耻的仁德修正为天地君亲师,把自觉执行的操守扭曲为三纲五常。本来殷人只有祖宗一元神的概念,周人维新将帝和祖分离,变为二元神。汉人复又合并为一元神,就是天子。真是不知量,这世间竟然会有人可以代表天,把龙的形象都玷污了。天地君亲师,皇帝是天子,天罩着地,君临天下,的确,还有亲和师,但亲师都得听天子的,还有什么独立人格。想不变质,就得清谈。

前不久长卿建议我批鲁老爷子和老毛,我不肯承认我没有勇气,找技术上的借口搪塞过去。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谁在朝,谁在野,一目了然。一个学术泰斗,小学生去批,一颗红太阳,小民去挨,无效且极不安全。占据学术或者政治的制高点,可以将前人的尸身打烂,所以倘若朱元璋要将朱熹搞臭,轻而易举,他是领导,可以发动群众;鲁迅要把段祺瑞骂得体无完肤,也是段活该,鲁迅是学术权威,各大报纸争相转载;郭沫若的资源就更丰富了,他可以将鸿毛吹上天。于丹的资源垄断标准的丰富,她占据了中央讲坛。我只能绝望地羡慕而决不能效仿,在政教还没有分离的时候,只好清谈,以保持本色。

清谈绝不会误国,相反,这种做法因为不会激怒执政者,得以保存前人成果。儒生们的人和书被秦始皇火烧活埋了,因为他们想经天纬地;佛庙的香火历经帝国、民国、共和国而长盛不衰,因为法师们清谈,不印小册子;试看当今中国是夫子庙多,还是佛庙多。改朝换代大家都喊“万岁”,还是清谈,它相当于“*”,因为真到危机时刻绝不会求皇上保佑,而是祖宗保佑,菩萨保佑。老毛的语录一度引导了人民的思想、言论和行为,城里人结婚要先来一段“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是清谈,聪明的工人;乡下人成亲就不管那么多,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崇仰天地人,纯朴的农民不懂得清谈。

今天国家清明,仍然要清谈,因为普及国学的条件还不成熟,就跟要实现*一样,条件不成熟。现在不是春秋战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就是好,在这种环境下,倡导国学的普及别有用心。让于丹那种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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