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一掐。感觉肉忽忽的。好像不是西瓜,心里一急又一使劲;听见啊一声。
原来是看瓜;剃个光头;光头忙去抓若情。若情忙松了手;掉头就跑。光头拿起钢叉起来便追。一看地里还有几个人正摘呢。忙喊道:快起来了!有偷瓜的。附近还有几个看瓜的也醒了,纷纷起来。那几人忙丢了西瓜;四处跑去。若情听见身后人喊抓贼了,也不赶看,刚跑到地头被西瓜秧子缠住绊倒。正趴在刚才那几人摘的西瓜上。以为是看西瓜的追上自己了,忙抽腿;谁知那秧子缠的越紧;后头看见那看西瓜都追那些人去了。胡乱撤了翻;总算撤开了,起身想跑,看身后没人来追。随手抱个大西瓜就跑;过来树林,来到大路上;用包袱装好,也不渴了,心里扑哧扑哧的跳个厉害。
那看西瓜的鼻子都气歪了;他就怕去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多,在此休息;顺手摘几个瓜;于是就找几个同村的人来看着。先是不赶睡;后来就睡着了,不曾想被若情当成西瓜给摘了,还摘了两次;脖子都拽红了,脸上被若情抓地火辣辣的。
那些人有几个侥幸的跑掉了。没跑掉的可就残了,先是一顿臭打;又搜光身上值钱之物;撵了回去。那几人回来;骂道:奶奶的,他怎么就醒了,我都没看见他在哪个鳖窝里躺着。一人道:我倒是看见一个小孩子把那人叫醒的。那人恨道:我要是知道是哪个野孩子;我非揍扁他;哎哟;我的乖;那看西瓜的下手怪狠;来瞧瞧我这身上流血了没。
天色未明。路上就有行人赶路了。若情起来跟在后面。走到中午也渴了;也累了;找个凉快地点;把西瓜摔烂;吃一半,小肚子撑的鼓鼓的。休息会;抱着半块西瓜向西南走;走着吃着。不到下午西瓜就吃完了,又走了半日;天也黑了。前面有个小镇;想去找点东西吃;在说也饿了;刚才吃的西瓜两泡尿尿完了。
来到镇上;天已经黑了,镇上人也都关门了。到哪里找吃的,忽见前面有家人灯还亮着。就想进去找点吃的,刚走到门前,门开了,打里面走一个醉汉。若情只得等那醉汉走了才进去,谁知道那醉汉出了门,里面就有人把门上;灯也灭了。若情忙上前敲门,无人应答。看那醉汉走路三歪两歪;心想他要是歪倒了;兴许掉个什么东西。想上去撞他,又怕他发酒疯;只得远远的跟着。那醉汉东歪西歪却不曾跌倒。过了两条街;来到一个院门。醉汉推门进去;门没插;进去也没关门。若情忙跟了进去;见那醉汉向西边房子走去;不赶跟进去;跟到卧室就不好了。便向北屋走去。刚进来就后悔;听见有打鼾;知道跑到卧室了。想出去,那醉汉歪歪向这边走来。来到卧室;也不点头;摸到床扑腾一声躺下。
这时床上那人醒了,骂道:死鬼;又喝到现在才回来。
醉汉嘿嘿大笑。半日道:老婆;你又买个马桶吗?
那女的道:哪有钱买;钱都叫你买酒喝了。
醉汉笑道:老婆;我今天遇仙了。
那女的道:遇什么仙?仙遇见你;还闲你熏她呢。
醉汉笑道:真的,我回来的时候;明明有个仙人跟着我。
那女的道:跟你做什么;吃你还闲你肉酸皮厚不好剥呢。
醉汉笑道:老婆,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那女的道:别废话了,都什么时辰了,我困了你遇你的仙去吧。
醉汉笑道:真的,我刚才去尿尿的时候。明明看到两个马桶。你说你没买?那不是仙人送我一个吗?
那女的也不睡了;起来推推醉汉;道:你是不是掀开上面的盖子有股热气?
醉汉道:是啊,你也知道。
那女的啊一声把醉汉揣下床;哭道:这日子还怎么过,你又尿锅里了。
若情一听忙捂住嘴;看还是笑出来了。
那女的道:谁?若情吓的爬起就跑,醉汉也爬起就追;刚追两步又扑通一声栽倒。若情早出了院子;过了几条街还是是笑个没够。奇怪的是不怎么饿了;可明天还要赶路;怎么能受得了。在说今晚也不好过。
走着走着看见前面有个灯笼;灯笼上写个铁字;下下面放着刀抢之类用铁链子锁住,边知道是个打铁的。也不理论。只想到哪找点吃的,忽然想起来供奉之物;就去找庙。找了半日;总算找到一个关公庙。里面点两只蜡烛;别无他物。若情骂道:这里的人也太抠门了;忽然一个小狗蹿出来,对着若情汪汪乱叫。这狗不算大;但十分好看。转身想走,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够嘿嘿一笑;旁边有几块石头;拿起把狗砸死;拎着死狗;到铁匠那正好有刀;剥剥皮。取下内脏;狗头和尾巴。又把灯笼取下;又到沟里把狗洗下。找个地方。又弄些木材。点着火。也不知道怎么烤。干脆把狗扔火堆里。烧了半日。狗肉都烧焦了。拿起吃里面的肉,怎么吃的恶心。反正比饿着强;胡乱吃了几块便扔了。又睡会;天也就亮了。继续跟着人流赶路。
走了半日;累了就休息会;见前面有个人;坐地上吃东西呢;想到不如我上前说几句好话;兴许他给我点吃呢。若情忙过去笑道:大哥好啊。那人抬头一看若情,若情一愣这样面熟;哦;是他,撒腿就跑。那人正是白乌鸦。
原来白乌鸦抢了秦萧在楼兰古墓费了九天拦月才弄到的七颗金珠子。秦萧便纠集重兵围剿冰情山。除白乌鸦外;无人逃脱。搜出大量的金银珠宝。留下一小部分。大部分都送到朝中,有道是:";朝中有人好做官";。秦萧也深知其道。白乌鸦无处安身;便乔装改变去惊云城看武林大会。不曾想在这遇见若情。怎能放过;抽出鬼头刀向若情追来。若情大喊救命。
正这时;迎面来了一群人,总有十几个。个个黑衣。带着斗笠。斗笠边围了黑纱。若情冲过去;那人问怎么了?若情一听是个女的。道:他想杀我?说完用手指着白乌鸦。白乌鸦一看有十几人;道:识相的给我让开。
为首一名女子道:你为什么杀他?
白乌鸦笑道:老子杀人从不需要理由。我看八成你也是活腻了,老子送你们一起上路吧。说完架刀便砍。那黑衣女子并未抽剑和白乌鸦打在一起。两个回合;白乌鸦被那黑衣女子一脚踢在左肩上;把白乌鸦踢倒在地。痛的白乌鸦丢了刀;用手抓着肩膀。
黑衣女子道:滚,别在让我看见你。
白乌鸦一看不是对手;想溜之大吉;但看那女子转身过去;不禁动了刺杀之念。一伸手抓起鬼头刀。对着那黑女衣服就是一刀。刀刚举到半空中,只听见哗啦一声,那黑衣女子已抽出宝剑刺进白乌鸦胸膛。白乌鸦瞪眼死。这黑衣女子惯用此招。而且每每得手。若情见人死了,想到白乌鸦手下众多;还 是早走为妙;便混入人群。
这日到了三河镇。人山人海一般。又走了半日总算到惊云城了。离老远就见城门搭的全是帐篷。有的是用木头搭好架子;上面放些蓑草。有的干脆就用木头支起;上面搭上雨布。好留与人住。这段时间惊云城相对太平些。人们心里都知道;这里混集了众多武林高手,现在做事;手不定小命就没了。但也不乏有几个二愣子。若情进了城向人打听;终无消息。眼看天色又要黑了,顺着人流出城;找个僻静地方;换上衣服和鞋;裤子脏了怎么办呢;拖掉反过来穿。又找点水洗洗脸;把旧衣服和鞋放在包袱里。心想我得找点东西吃;思来想去;拣了几块小石头放在包袱里。正好前面有个卖包子的,故意坐在卖饭的附近。把包袱放在身后;吃了些;又叫些。吃了好多,得想个法子走啊。这时有人喊道:二爷走了。若情听惯了别人家自己二爷;顺嘴答到好。起身就走。卖包子本想喊还没给钱呢;见包袱没拿;在看若情身上穿的怎么也像个大家公子。心想包袱里一定有好东西,逐用脚把包袱勾过来。踩到里面的石头;以为是银子呢;这么大块银子;已经就不用干这个了;顿时心花怒放。又怕若情回来找。便收了生意回家去了;回家关紧门。打开包袱;气的直骂。
若情吃饱了;又去打听太平村;还是一无所获;不禁辛酸起来,此时真想找个角落里大哭一场。转到帐篷后面旮旯里;坐下一靠;可坏了。原来这帐篷是木头支的。上面盖块大雨布。下面是用草围的。雨布不怎么结实;若情一靠;把雨布靠个窟窿;滚进帐篷内。正撞到里面的人。借着灯火见一男一女。男的骂道:小乖乖,坏我好事。我和师妹十几年没过过面了,今天想。。。。。。。你却给捣蛋。我先宰了你在说;说完就去摸剑;摸了半日。并不曾摸到。若情吓坏了。忙道:对不起。见那人拉出宝剑;胡乱跑去;也不知道哪是门;乱撞一翻。砰一声撞到雨布上;这一撞可坏了;把雨布撞的晃了晃。正碰在油灯上。哄一声烧起来。好不容易若情爬出来,在看身后已火光冲天。哭喊救命声音震天。原来各家都想占底盘;中间留的空隙好小,虽然大家都知道着火了就不好了。可谁愿意少占点地方少赚钱呢。于是一家挨着一家烧起来。大火映红了半边天;众人各自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