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可然轻轻地按压着刚才被连续抽取好几管血液的伤口,表情异常镇定,
但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破口大骂起来:"我他妈跟他解释个屁!难道我自己就没办法做检测吗?
况且就算他们查出个所以然来又怎样呢?鬼才会信呢!过会儿还要继续抽血,真是烦死了!
还tm什么样的奇人才和自己老婆验dNA?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想到这里,应可然愈发烦躁不安,蹭地一下站起身准备离开,并冷冷说道:"结果你自己慢慢看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应承一见状,猛地深吸一口烟后安慰道:"你放心,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到。"
应可然内心呵呵,像他们这样的身份,恐怕连放屁都会有人追查不休,这次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赶紧走吧。
然而,正当应可然抬起脚准备离去时,应承一突然开口问道:“你和你奶奶刚才私下里说了些什么?”
“你猜?”
应可然这话完全意料之内。
还是赶快去找吴乐多,姚见曦应该也醒了,该去看看了。
对此应承一的面色没有多大改变,就在这时,他接到了家中打来的电话。原来经过医生的评估,覃熹的身体状况出现了转机,似乎又有了希望。
得知这个消息,应承一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
应家虽然有权有钱,但在生死面前仍然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应承一刚刚松了口气,告知妻子自己稍后就会回家。可谁知,他手中的电话尚未挂断,就看见应可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应承一看着应可然,又将目光移向跟在她身后的商长为——看来这次是真的触碰到逆鳞了啊!
应可然紧紧握起拳头,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强忍着满腔怒火问道:“你把姐姐带走了?”
应承一一惊,竟然真的是她,连忙回答道:“没有。”
应可然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应承一见状,赶忙继续解释道:“在没有确定她是否存在问题之前,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对她动手的。而且只要事情处于可控的风险范围之内,我也同样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然而此时的应可然根本听不进去其他话语,她的脑海中只牢牢抓住了“风险”这两个字。
风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吴乐多给应家带来的潜在麻烦!
想到这,应可然的脸色阴沉地更厉害了,要不是商长为说找到吴乐多踪迹了,难保应可然不会对应承一动手。
应可然匆忙离开,离开之前还不忘警告应承一,“听着,你们家要是再掺和姐姐这件事,哪怕极限一换一,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
现在正是早高峰,车子堵在马路上。
好消息是关着吴乐多的车确定了,并且正堵在一条个十字口。
坏消息是,应可然的人开车也过不去,并且不知道这辆车会往哪个方向走,人力消耗大不说还容易引起市民注意。
但是,也得做啊。
恰好应可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电话打断了应可然的思路,应可然的抖着手挂断,继续调人过去。
但是同一个电话又打到了商长为那边。
商长为比应可然冷静得多,接起电话。
对方自称宋岭的父亲宋海涛。
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看来是对吴乐多这件事有想法。
但是,商长为不敢相信宋海涛,因为有更优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