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已经在海上兜来兜去转了好几个大圈,却目前来看,这艘船没有任何问题,没有被监视的感觉。
应可然哄睡了孩子就抱着媳妇躺在临时搭建在甲板上的窝里。
“找到了吗?”,吴乐多蔫蔫的趴在应可然怀里说道,她今天晕船,实在是不舒服,刚刚又吐了。
“差不多。这件事,我想很久了。”应可然得到验证之后,放心了下来。
说完,应可然给拉了拉被子,扭头看见孩子已经睡了,搂了搂吴乐多放心地闭上眼睡了。
晚行船还是很快,吴乐多勉强睡了几个小时,天刚蒙亮就有被海上的浪打醒了。
长这么大,这两天受的委屈和前二十多年都差不多了。
缺少睡眠,头又开始疼了,但是睡又睡不着。
勉强爬起来吞下了应可然递过来的褪黑素。
应可然也心疼,把自己当做肉垫给吴乐多垫着,
但是,谁不知道他出去休年假不带上媳妇儿子,
所以,只能这样了。
几个小时后,吴乐多才又醒过来。
“饿了吗?”应可然看着睡得脸颊红扑扑的吴乐多说道。
说实在,刚睡醒,倒是不觉得饿。
吴乐多睡得舒服了,伸了个懒腰,给应可然揉着酸麻的胳膊和腿,
无意抬头却发现了正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应可然的色迷迷的眼神,脸色一红,揭起被铺往应可然脸上一盖,
“少流氓了,外面都是人。”
吴乐多娇嗔这说道,起身自顾自梳理着头发。
应可然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这才起来——话说从孩子出生到现在,两人才亲近过两次,现在是真有点饿了
但是,
唉
总不能在这吧?
这跟在大街上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