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显然是有人心怀叵测,意图报复袁大人,而刻意散布的谣言,其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还望父皇明鉴!”
康仁帝微微沉思,深以为然,袁鹰刚正不阿的确易招致他人嫉恨。
他随即面容一敛,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自今往后,你需与袁鹰保持距离,时刻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切莫让皇家蒙羞。”
“至于婚事,我给你半年做主,半年之内,望你能有所成。若届时仍未觅得佳偶,我必亲自为你赐婚,以了此事。退下吧。”
慕容玄熠谢恩后,缓缓退出了御书房。他心中明白,此番事件,无疑是针对他的一次精心布局。料想这又是出自他那位“好哥哥”之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好手段。
袁府,花谦颂夫妻二人也是急的焦头烂额。袁鹰倒是淡然,她只是觉得此事有蹊跷。平时经期都是自己洗衣服,看来还是大意了。袁府内必出了内鬼。
袁鹰让谢安把所有奴仆召集在大厅,她目光扫视着每一个人,许久,冷冷的道:“进我袁府之前,我便与你们说过,如若有人在我的府上发生吃里扒外之事必将严惩不贷。”
“如今,竟有人吃里扒外伙同外人造谣生事,妄图以此污蔑我的清白,究竟是谁干的,最好现在自己站出来,否则一旦被我查出来,定然不会轻饶!”袁鹰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目光更是如利剑般穿透人心。
众人闻言,皆低头不语,气氛凝重至极。袁鹰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瞬间锁定了一个丫鬟——红袖。只见她身子微微颤抖,神色间难掩心虚。
袁鹰直视红袖,冷声道:“红袖,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吗?”
红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人,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啊!”
她只是嫉妒挽秋能近身侍奉他。她自认自己容颜出众,以为至少能谋得一个暖床丫鬟的差事,若能尽心尽力,或许还能更进一步,成为他的妾室。然而,现实却如冷水浇头,她连近身的机会都未曾有过,这让她心中嫉妒与不甘。
所以当以前宫里当差的对食找上自己打听袁大人之事,她便开始留意并事无巨细的汇报。之前没想到他如此聪明,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
“哼,你觉得我叫你们来是没有证据吗?你每次去见的那个男的已经被我抓了,他说是你说的。”袁鹰利用心理战术继续道。
她咬着嘴唇,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袁鹰眼眸如剑的盯着她也不说话。
最终红袖扑通跪地道:,“大人,是奴婢……是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求大人饶恕奴婢。”
袁鹰冷笑一声,语气中却无丝毫怜悯之意:“我自然会饶恕你,不过……谢安,把她卖到牙行去。”都要把她给卖了,自己对她还客气啥。
处理完这桩事务后,袁鹰转过身来,目光严峻地扫视着其余的仆人,沉声道:“从今往后,倘若再有此类事件发生,其后果将不仅仅被卖往牙行那般轻易!都各自散去吧,切记今日之言。”仆人们闻言,无不心头一凛,纷纷应诺。
此时慕容玄熠从宫里出来便直接来了袁府书房,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他望袁鹰道:“对不起,小鹰,是我连累了你。”
“没什么对不起,是有人故意为之。”
慕容玄熠看着袁鹰道:“小鹰。等宋砚书回来我便利用红薯之功让父皇给我们赐婚。”
赐婚?袁鹰愣了。
见其神色恍惚,慕容玄熠的眼眸不禁沉了下来,他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莫非,你不愿嫁予我?想做那不负责之人?”
袁鹰迅速回神,察觉对方神色不悦,连忙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着有点太快了。”
“快?你今年几岁了?”慕容玄熠眸光幽深。
“我,23啊。在我们华国不大啦。”
此地非你华国,在大夏,女子若过十八仍未出阁,实属罕见。
“可我现在是男儿身怎么嫁?”袁鹰心中一紧,这无疑是欺君之罪,后果不堪设想。
“你放心,等宋砚书回来我便利用此机会向父皇坦白,在此之前先不要暴露了自己。”慕容玄熠缓了几分语气交代道。
袁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现在若揭露自己女儿身,估计又会被人拿去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