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绝看着韩老太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你的意思是,韩家俩兄弟为了陷害你,特意伪造了你的和宁王的私印?”
“没错!”韩老太爷点头。
“哦!那你告诉本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凤清绝问。
“他们自然是为他们父亲的失败找的一个借口罢了!”韩老太爷回道。
“那有宁王私印的信件,你又如何解释。”凤清绝又问。
韩老太爷面色微变,他没有再言语,只是死死地盯着凤清绝。
有宁王私印的书信?
这怎么可能!
他隐晦的看向院子的某一处,不是说只有几个韩家老仆的证词吗?
怎么会扯到宁王身上。
凤清绝察觉到韩老太爷的变化,神色一凛,厉声问道:“当年宁王让你偷北月关的军事布防图是为什么,军事布防图又为什么要泄露给漠北人,你可还有什么同伙。”
韩家老太爷低下头,没有看凤清绝,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看来,你是不想说了。还是说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亲人了。”
凤清绝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会客厅的人,在这里待着的都是韩家主子们。
这里唯一缺席的是韩老太爷的母亲,韩家太夫人。
老人生病了,罗副统领特意准许老人,在院子中的厢房中休息,还贴心的让两个婆子在身边伺候。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站在一旁角落,静静看着他们的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韩老太爷最器重的孙子——韩荣。
他一直静静地站在角落,脸上没有表情。
凤清绝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冷冷瞥了一眼道:“韩荣,你祖父似乎不愿意配合我们,你可知道些什么快点告诉本王。或者说,你想看见你祖父那么大的年龄还要受刑吧,亦或者你来代替他。”
韩荣听到凤清绝的话,身体微微一震。
凤清绝见状,冷笑一声:“看来你也是无动于衷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只能按照审案还有的步骤办事了。”
她伸手向身旁的罗副统领示意,几名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禁卫军立刻迈步前去,将坐在主位上的韩老太爷强行拉下了椅子。
韩老太爷狼狈的摔在地上。
“老爷!”
“爹!”
韩老夫人和韩盛想要上前,却被几个禁卫军拦住了。
“别动我祖父!”韩荣忽然开口。“凤王爷,你这是要动用私刑,屈打成招吗?”
凤清绝也停下了动作,冷冷地看着韩荣:“本王可还没有对他动刑呢,怎么就屈打成招了。”
凤清绝的声音冰冷而嘲讽,她目光锐利地盯着韩荣,似乎在审视他的内心。
韩荣虽然面色平静,但心中却涌起一股不安和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