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写在信里边了。侯爷看了自然明白。十万火急。拜托了。”
门房犹豫了一下,接过了银子和信封。“我可不保侯爷见了信愿不愿意见你。”
这个节骨眼上,万一这小屁孩真有什么来头,他要是耽误了侯府的大事,下场肯定不会太好的。
大不了就是白跑一趟被侯爷骂两句。又不痛不痒的,反正他理由正当。
“多谢大伯了。”
侯府正院,威远侯正躺在床上哼哼。
“侯爷,门房说,来了个六岁的小公子,送了封信进来。”一个嬷嬷回道。
“六岁的小公子?”威远侯睁开眼睛,“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只是说烦劳把信转交侯爷。”
“信呢?让王大夫看看,上面有没有毒。”威远侯这个时候还是很谨慎的。
不一会,府医王大夫过来,把信检查了一遍,还给了伺候的嬷嬷,“没什么问题。”
威远侯接过信,脸色越来越严肃。
“去,到门房把那小孩带到爷这里来。”
走在侯府路上,周安觉得,那个门房大叔还算个实诚人,收了银子,办事是真尽心。这不,没多会,管家就来喊他去见侯爷了。
到了侯爷正院,周安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威远侯。
周安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舅舅。
周安仔细观察了下这位侯爷的脸色,身体应该是没多大碍了。
至于外面的传言,想来侯府示弱的成分居多。
挨了皇帝的打,要是还活蹦乱跳的到处蹦哒,传到皇帝耳中,那就是拱火了,纯粹作死。
再打,打死为止。-------------到时候搞不好皇帝会追加这么一道旨意也说不准。
就得放出风去,说人要不行了,快不行了,要办丧事了,就差一口气了。皇帝就算有多大的气,看挨打的人这么可怜,也该消一消了。就算心没消,想再来一顿,估计也不好意思付诸行动。
这么做也算是侧面为太子争取了同情分吧。
怪不得人们常说外甥肖舅,细看的话,两人确实还有几分相似的地方。
“外甥周安向舅舅问安。”周安赶忙向威远侯行礼。
“起来吧。”威远侯挥挥手,“坐吧。”
“谢谢舅舅。”周安在下首找把椅子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