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受多少,但是苏馨吃了药,她觉得等待药效起来,应该也会舒服。
就在这时,主办方又惊诧的喊了起来:“傅总,您受伤了!”
苏馨闻声看过去,见得傅斯匀一手按压住右下腹处,有血从他从指缝渗出,看起来并不是小伤。
猛地又想到,前面爆炸的时候,他一直护着自己。
难道说,是爆炸护着她的时候,被窗户的玻璃碎片划伤了么?
他,怎么一声都不说?
难以控制,她的心还是跟着痛了一下,终于昂着下颚去看他的脸容时,才发现他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上。
四目相对,又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碰撞。
“怎么办!怎么办啊!”周泽然急的团团转,“现在外面还出不去,我我我……我打电话问问!”
受伤的男人对伤口不管不顾,还在看着自己,苏馨心情沉重。
她恨他害了苏家,然而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她刚才不知道会被掳到哪里去。
他手上的血,还是刺痛了她的眼。
终是心神不宁,转身从包里找了找,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粒药递过去。
“这是止痛药。”冷冷的开口。
止血的药没有,但包里有医生开给她的孕妇能适当吃的止痛药,所以她才拿过去。
男人的眼中燃起亮光,前面还在生痛的心脏,似乎有了治愈能力,他盯着她,哑声问:“为什么吃止痛药?”
除了怀孕,她身体还有其他情况?
苏馨不可能告诉他是为了抑制病痛才开的,简单说:“以防万一找医生要的。”
身上再重的伤都不重要,如果前面傅斯匀确实有感觉到肉体疼痛,那么此刻他甘之如饴。
他并没有接过药,而是抓着她的手腕,倾身自她手心咬上那颗药。
男人吃下那颗药,些许憔悴的俊颜却露出一抹笑:“苏馨,这是你第一次喂我吃药。”
苏馨以为自己看错了,为什么他讲这话的时候,是那样的依恋?
他们有无数次水乳&交融,无数次的亲昵相拥,却从没有过像这样生涩的触动。
“傅斯匀,别吃别人未婚妻的豆腐!”
这地下室除了他们难道再无其他人?
沈西霖满是吃味不爽,拉着苏馨另一只手要远离傅斯匀那狗男人,万分不屑:“不就是被玻璃碎片扎了一下,大不了断子绝孙,搞什么要死要活的样子,糊弄谁呢!”
真火大,早知道他也随便找个东西弄伤一下自己,装一装可怜。
傅斯匀并不放手,面对沈西霖时,他的目光很冷:“她不是你未婚妻。”
“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你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沈西霖专往他丑事上扒,故意一手放在苏馨的小腹处处:“瞧瞧,我们孩子都有了。”
提起孩子,便是在傅斯匀心口撒盐。
可他还是不肯放开苏馨,恢复了点气色,悠悠提醒道:“苏馨,我是为你受伤。”
明知道苏馨恨自己,他还是以此威胁。
傅斯匀承认,他是很卑劣。
但他,就是不想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