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选择跟随历来前辈的脚步,虽然不至于跳下去,不过我疲惫的身躯以及内心的苦涩也和跳下去没差了,毕竟我现在的骨折性心碎和跳下去的粉碎性骨折是一个痛法……
太多的感触集结于一时,眼眶,卑微的红了……
“风啊……*妈的快吹干它啊……”
“风啊……妈的吹干它啊……”
呐喊,在这一刻是我唯一能做的……
西门的身影就在我清涩爱情里埋下伏笔,让我败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恨西门长的比我帅,我恨他歌唱的比我好,我恨他比我更讨女孩子欢心……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我充其量是那种成功男人,而成功的男人背后;最多只有一个女人!不敌他是那种很帅的男人背后,跟着一大群女人……
而且我的那背后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在哪里……
所谓人靠衣裳,驹马靠鞍!矮怪爹娘,丑怪上苍……
“所以他妈的西门浩雨我不怪你,我怪你妈的老天爷……让我帅点会死啊……”
我喊的歇斯底里……
大概我的喊声只有天上的鸟儿能听见……
一只翠绿的小鸟形单影只的在我头顶盘旋着……
忽然之间我想问那只鸟:人间的世界很哀伤,天上的命运又如何?
我依旧撕心裂肺的喊,直至把那只鸟儿也吓跑了……
如果我的肺能被喊出体外来,那么我会不会比周星驰搞笑?
“天不会听见你所喊的,因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这里喊……”
……
我靠……流马尿居然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我擦了把鼻涕转过身。
我忽然的想……
这个就是站在我背后的女人吗?
她;我认识,医院里陌路的相逢,公寓里意外的同住,是她挑衅的流氓,也是她的逃跑让我受了伤……
她的美丽总是在我意识里擦肩而过,因为我不敢想她的美,对我来说口味重了……
“MISS言,你都听到些什么?啊??”
她没有回答我,风吹过她如墨的发捎,在她的手中的依然是那个精致的水晶酒瓶。
……“我座在这里心疼……”
心疼?我发现这个脑残的女人有时候脑子不只残,而是散的……
她迎着呼啸的风,抬着头,淡淡的说“我偶尔会心疼,心疼那些扑进烈火的飞蛾……”
这是她第二次和我说这句话,不过!这一次意境似乎大不相同了……
……
我在触动中默然无语,呆呆的盯着她手中的酒瓶……
“你一直盯着我的酒瓶干什么?”她淡淡的看了一眼,举起酒瓶抿了一口
“爱的太深人会醉,喝的太多人会渗,想的太多会做噩梦,恨的太多心会死!它叫‘醉生梦死’”
他妈的,其实我很想骂她一句,醉生梦死不就是那部电影《东邪西毒》那里抄袭的嘛,不过我不敢说出来……因为我不敢保证这天杀的老女人会不会把我流泪的事给说出去……
《梅兰芳》里有句台词是这样的:“谁要是毁了他这份孤单,谁就毁了梅兰芳。”如同谁毁了Miss言的酒,那么她必然暴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