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这边,第二天一早,就被张骞带人上门,理由是他的申请理由不批,医院需要他回去坐镇稳定患者伤势。
张启除了对张骞有点好脸色外,其他人都不搭理,就当放屁。
“行了行了,你们去把人家战士的心上人请来,别晚了别到时候都没地方哭。”话都说明白了,张启就开始赶人了。
一起来的两名军官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其中一个不悦开口“张启同志,请你端正态度,你也是军人,你的队友需要你,你的同胞需要你,请马上回到岗位执行未完的任务。”
张启气得破口大骂,“我说了我病了!还是被你们手下培养的同志吓病的,我几十年全年无休,我怎么不端正态度了。
我的办公室恢复了吗?找你们要人推三阻四,找你们要赔偿各种理由,我那一箱子宝贝都被砸坏了你们怎么不说。
我拿什么治,我徒手上吗?我充其量就是个军医,不是神仙。
还有这就是你们道歉的态度吗?你这么能耐你上啊。”
张骞见两边剑拔弩张,急得团团转,充当和事佬,“纪首长,张老说得也是,他惯用的工具都被毁了,确实没办法啊,而且他也不是说不管,小战士的事他不是给出方案了吗?
张老,纪首长也是着急,才口不择拦,并不是针对你,306号床的最新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您不好奇吗?要不要回去看看?”
306号床就是辐射的那位患者,张骞虽然劝和,但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话里话外都向着张启,说纪首长口不择言,直接把他定在过错方。
“我不去,反正我病了,需要休息。”张启白眼一翻,背过身去不看他们。
“你看看你看看,他这哪里是生病的样子,张启你别太放肆!”
“我怎么放肆了,我说的是事实,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这么大声是要干嘛,想打我啊?
哎哟哟,不行了,又一个来吓我了,人老了不中用,什么人都能欺负到我头上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胸口疼,张骞扶我一把。”张启记着白芍的话,现在已经是第二天,差不多可以显显得出来了,说完他佯装晕倒的模样。
张骞扶住他,只当他又在演戏。
“哼!是不是病了去医院瞧瞧不就知道了,来人,带张院士回医院。”
说实话,张启是心寒的,到他这个成就,趁手的工具被毁,没有等到补偿,却来了这么一个轻飘飘的道歉,还不是真心的。
患者的伤势也不是他能治的,他即使在那里也没什么作用,还没一个外科医生有用。
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几十年没有休过假,即便他没有生病休息几天又如何。
不过是看上他跟白芍有联系的作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