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花也一脸懵逼:“你大白天说什么鬼话!谁职场性骚扰了!”
说完意识到什么,倏地一下就赶紧收回手:“我只是摸摸他的脸!”
凌骞柏侧头对上他的视线,“嗯,摸摸。“
他问野花:“你经过他同意了么?”
野花:。
虽然但是!
那这也不能上升到职场性骚扰吧!
野花合理怀里凌骞柏这是在公报私仇!
凌骞柏又收回视线去看许枝雪:“公司有专门对接上司性骚扰的投诉部门,但如果你要投诉野花的话,可以直接跳过纪检部门来找我。”
许枝雪愣了下终于反应过来他老板又在嘴欠,于是立即和他划分阵营:“劳烦Cypress关心了,但野花没有骚扰我。”
凌骞柏挑了下眉:“所以你的脸是免费景点?谁都可以摸摸?”
野花眯了眯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句在自己口中再正常不过的“摸摸”,到了凌骞柏口中就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好像只要许枝雪一点头,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去摸许枝雪的脸。
许枝雪并没生出这样的想法,他只是跟着老板有样学样地不着调起来:“野花摸不要钱,但你摸的话就要另外收费了哦。”
凌骞柏听出许枝雪的调皮,眼里有了笑意,“哦,单独为我开辟了特殊通道是吧?”
话音一转又问:“所以是怎么收费的?”
许枝雪和野花对视一眼,说:“不要999,也不要998,只要19块8。”
凌骞柏嗯了一声,“19块8,刚好可以在楼下买两杯咖啡,然后你跟野花一人一杯是吧。”
被点破了许枝雪也不尴尬,还眨着眼睛问:“所以您要当这个大怨种么?”
秋日的阳光从高大的落地窗撒进食堂,有一片刚好错过许枝雪落在了他的身后。
这人明明不在光里,可他那双黑若点漆的眼眸还是那么赏心悦目,就连鼻尖的一颗小痣也格外生动。
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指尖发痒,想去摸摸。
虽然许枝雪这一个多星期的确瘦了不少。
但也确实没瘦到野花所说的那种锥子脸程度。
他的脸型还是恰到好处得流畅自然,每一寸莹润透着光的皮肤也都在吸引着注视他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凌骞柏差点就要理智失衡来当这个大怨种了。
可最后还是堪堪忍住了。
只说:“不了,我清白了这么多年不能就这样被你糟蹋了。”
许枝雪:。
糟蹋这个词是这样用的么?
小许同学想锤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