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柏没想到许枝雪的反应会这么大,有苦难言。
毕竟刚才被迷到失去理智的人是自己。
他咬牙撑着身子坐起来。
“没事。”他说,“你应该还能用得上。”
许枝雪:“。。。。。。。。”
小许听不懂,小许用不上。。。。。。。。啊啊啊啊啊这人在说什么啊!!!
听不懂又用不上的小许同学尴尬极了,身子一歪就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凌骞柏没打扰他伪装鸵鸟的可爱行为,身残志坚地走到门口打开门,接过客房服务送来的药品和冰袋。
关上门,他顺便在门口换了下拖鞋,又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之后又去洗了手。
回来时,许枝雪还在当鸵鸟。
凌骞柏没喊他,直接坐在床边帮他处理脚腕上的淤青。
庆安只是个普通小城市,即使是最好的酒店也很一般。
所以客房服务送来的冰袋也不高端,只是用毛巾裹住了装着冰块的袋子而已。
这种简易冰袋没有贴合性,只能靠凌骞柏手动扶着。
“这样会不会疼?”他问身后的‘鸵鸟’。
‘鸵鸟’没露脸,只小幅度摇了摇头。
凌骞柏笑了,没再去逗人。
只想着这人脸皮这么薄,以后更亲密时可怎么办。
过了一会,许枝雪没那么尴尬了,这才不好意思地坐起来:“那个。。。。。我自己来吧。”
凌骞柏看他。
许枝雪不和他对视,脸上的红晕仍在。
凌骞柏没有逗人,说了句:“你弄不好,坐着别动。”
许枝雪坚持:“冷敷嘛,我知道的。”
凌骞柏还是不给他:“你不知道,你会弄疼自己。”
他说:“但我不会。”
许枝雪没说话,看他一眼,又很快收回来。
没多久,又看过来,“你。。。。。。还生气啊?”
凌骞柏抬眼和他对视,“你问的是哪件事?”
许枝雪:。
许枝雪不说话了,并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凌骞柏笑了下,“好了不逗你了。”
他说,“我说了,没生你的气。”
许枝雪这才转过头:“哦。”
过了几秒,又问:“那你那个。。。。。。。真的没事吧?”
凌骞柏又故意坏,“不确定,你要帮我检查一下么?”
许枝雪:。
许枝雪不想理他了。
可自己气了两秒又觉得气不过,就又问他:“你。。。。。。你一直都。。。。。。都这么轻浮的么?”
凌骞柏有些冤枉:“我哪里轻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