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白大褂白的耀眼,他要没洁癖我跟他姓。
身形上也符合我们对嫌疑人的画像,关键的一点,他是医生。杨浩不是说了吗?凶器极有可能是手术刀。”
“你跟他交流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很温和,轻言细语的。说我的后槽牙蛀的差不多了,最好是拔了补个烤瓷牙,不然以后还会疼。
我问他换一颗牙要多少钱,他说一千到上万的都有。
他看我在犹豫,就说我这牙即便是要拔,也得等炎症消了才可以,就给我开了一些消炎药。
并且嘱咐我平时多喝水,多吃蔬菜和水果。”
“普通话说的怎么样?”
陶然一愣:“很标准,为什么这么问?”
“柳红梅是S省人,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这个时候,凯文再一次打来了电话。
“哥,你让我查的这个陈宏波,他父亲陈建兴十年前曾经在S省阳市柳沟镇镇小学当过老师。。”
罗蒙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到陈宏波父亲的?”
“很简单,你让我查陈宏波和柳红梅之间的关联。网络时代,搜索几个关键词。陈宏波,柳沟镇,陈宏波的父亲和母亲的名字。
网络是有记忆的,陈宏波倒是没有查出来什么,但是关于他父亲陈建兴却有迹可寻。
十年前有一篇新闻报导,说阳市柳沟镇镇中学老师陈建兴救落水儿童差点被水冲走的英勇事迹。
陈宏波的父亲目前是阳市第六中学的校长,查一下他的履历就明朗了。”
“十年前,陈宏波18岁,其父亲在柳沟镇任教。而柳红梅家就在柳沟镇上,两个人极有可能认识。”
“是的,我还查到了一则信息,是关于有家长投诉跟柳沟镇一墙之隔的柳记卤鸭店。
说卤鸭店在后院养鸭子,宰杀鸭子,血腥味太浓,鸭子的叫声还影响孩子们上课。
柳记卤鸭店的店主就是柳红梅的母亲,柳春娥。”
挂完凯文的电话,陶然笃定道。
“看来,这个陈宏波就是柳红梅想保护的那个人了,现在咱们是不是要传唤陈宏波?”
“别打草惊蛇,先跟看看。”
陶然捂了腮帮子,叫牙疼。
“本来都不疼了,让他给我弄的又开始疼了。”
罗蒙:“你先回去吃药,这里我盯着。”
接下来两个小时,陈宏波一直在诊所忙碌。不大的诊所,生意还不错。
晚上9点,苏非打来了电话。
“罗蒙,你在哪里?”
“直接说事?”
“你吃饭没?”
“咋啦?”
“我在老周这儿吃粉,要不要给你带一份?”
“可以,给我来一碗牛肉粗粉,我在龙口路这边,到了给我打电话。”
“好勒。”
苏非来的时候,牙科诊所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但陈宏波一直没出来。
苏非问罗蒙:“看来,你们跟着拽姐有收获了,目标就是对面的诊所对吗?”
罗蒙没回答,正准备嗦粉的时候,陈宏波出现在诊所门前。
“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