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妈说:“我最烦人抽烟了,我前老伴天天抽,最后抽成了肺癌,从得了那天起,不到半年就走了。
那个老刘也是烟瘾大得很,一地的烟锅巴,从来不收拾一下。”
从停车楼出来,苏非问罗蒙:“这应该是咱们离嫌疑人最近的一次,现在怎么办?”
罗蒙:“死马当作活马医,让凯文查一查近期火车站周围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捕捉到嫌疑人的身影。”
于是,他给凯文打去了电话。
“凯文,给我查一个人,身高在180左右,戴着一顶浅黄色的渔夫帽,一身浅黄色的打扮,还一个工装的马甲。
胸前挂了一个相机,应该是一个摄影爱好者,几天前,他应该一直在旧火车站附近转悠。”
罗蒙挂完电话之后,看到苏非正在打电话,走过去,苏非刚好结束通话。
“罗蒙,应该是找到了嫌疑人留下的下一个目标的线索了。”
“什么线索?”
“雷子打来的电话,安妮在袁红的车里发现了一样不属于她的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闹钟,安妮说,袁红睡眠浅,最烦闹钟钟摆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有仪表台上面的那个模型,安妮肯定地说,那个模型不是袁红的。”
“她是说那个模型船?”
“是的。”
“钟和船,代表什么呢?”
两个人异口同声。
“平和码头的钟楼。。。。。。”
罗蒙说:“应该就是那个钟楼,钟楼的对面就是大海,每天过往的船只数不胜数。”
苏非疑惑:“这两个线索应该只是指向下一个目标遇害的地方,而不是指向受害者。
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在钟楼里还是在船上呢?如果是钟楼还好说,这要是在船上,那目标就海了去了。”
“我感觉他不会给出这么简单粗暴的线索,钟楼和船只,这中间肯定有联系。”
“现在距离嫌疑人下一次动手还有五天时间,咱们在这五天的时间是不是要安排人去钟楼那边守望着?”
“为防万一,是有必要的。”
说完,罗蒙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不对,不光是钟楼和船只这么简单。”
说完他给雷子打去了电话。
“雷子,将时钟和那个模型船只拍张照片给我发过来。”
很快,罗蒙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闹钟的时间,固定在12点整,闹钟的日期被提前拨到了18号。袁红的死亡时间是在6月11日凌晨,到18号这中间刚好间隔七天。”
苏非疑问特别多。
“所以,这个12点,指的是凌晨12点呢,还是中午12点?”
“应该是凌晨,凌晨12点一过,就代表是新的一天。再说了,码头上白天全是游客,嫌疑人要动手不太容易。”
“我明白了,我记得小时候,爷爷带我和苏姗去非屿见他的老友。本来是要在岛上住一晚上的,晚上,苏姗闹情绪,非得要回家。
爷爷的老友苦留不住,只好送我们去了码头。我记得到了码头上的时候,对面平和码头的钟声刚好敲响。
那声音挺大的,爷爷说是零点的钟声。这么说来,嫌疑人极有可能是在零点的那一班渡轮上动手。
但问题又来了,零点的渡轮,是从平和码头上出发的那一艘?还是从非屿码头出发的那一艘呢?”
“嗯,你这么分析是对的。假如这五天,我们还没有找到嫌疑人,到时我们锁定这两艘渡轮,零点的船上人不多,相信他也不好下手,即便他要下手也会被我们拿下。
另外,为了稳妥起见,我会让陶然带人去码头了解渡轮的时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