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年轻男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大叔说他没有注意,反正后来就只看到女店主一个人在忙里忙外的。
大叔还是好奇的,他问了一嘴。
“那个女孩咋啦?晚上不还好好的吗?”
申渊嘴快。
“人没了,被人割了喉了。”
大叔收钱的动作一抖。
“这么年轻,可惜了,是因为啥啊?”
因为啥,谁也不知道因为啥。
聊的差不多了,大叔说他卖的也差不多了,该收摊了。
聊完了,申渊手里的土笋冻还是没吃,他说他从小见到虫子就晕,现在还在晕着。
苏非就说:“既然你晕,就把这个吃了,补一补就不晕了,吃完就早点回去睡觉吧!”
申渊:“那你呢?”
“我在警队有挂职,这都出人命案了,我能走得了吗?”
雷子不知道啥时候到了身后。
“不行,他还不能走,一会儿还要跟我们去局里做个笔录。”
申渊头大:“我这是为了啥啊,大晚上的都上床了,又跑到这里来找麻烦。”
罗蒙这一个晚上,跟平时不大一样,以前一有案子,他喜欢和苏非在一起聊案子,他说苏非天马行空的思维,总能给到他查案的灵感。
这个晚上,他甚至没有拿正眼瞅过苏非。
他身边跟着的一直是陶然,忙进忙出的,走访调查。
早上五点,黎明前的黑暗,步行街上一片宁静,只有这一隅,警方还在忙碌。
申渊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现场勘察基本结束,看样子要撤了,苏非看到了杨浩,凑了过去。
杨浩这个人怎么说呢,长得好看又善解人意,苏非还没问,他就跟解语花一样。
“气管和颈动脉都切断了,即便120医生就在现场也难以救活。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受害者头部朝着楼梯口,嫌疑人应该是从背后动的手,没有给到受害者反应的时间。”
“是店主吗?”
“已经确定了身份,在沙发上的手提包里发现了死者的身份证。和营业执照上的名字是一样的,刘萌萌。”
“会不会是熟人作案?”
他这个人很严谨:“我只是法医,不排除是熟人,也有可能是陌生人。另外,那只母猫的猫爪上,我们提取了生物检材,很新鲜,不排除是嫌疑人的,等明天就会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