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金秀在得知廖永利溺水死了之后,表现的很平静,她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他死了也好,也算是赎罪了。”
苏非:“赎罪?他赎得了罪吗?那么多鲜活的生命能活过来吗?你也以为你解脱了吗?人虽然不是你杀的,但你就是廖永利的共犯,他杀的每一个人都有你的功劳。”
毛金秀:“是的,我有罪,我对不起所有的受害者,我愿意用我余生的自由来赎罪。”
苏非:“余生?你的余生值几个钱?那些年轻鲜活的生命,她们的人生经历才开始就被斩断了。你倒好,都开始领退休工资了,人生该领略的都领略过了,可她们呢?”
毛金秀不说话。
罗蒙问:“廖永利死亡,你现在又无法获得自由,要我们通知你儿子回来处理他的后事吗?”
毛金秀突然变得很激动。
“不要,我儿子以为廖永利20年前就死了。他现在在国外留学,应该以学业为重,我不想打扰他,廖永利的事情由我爸妈来负责就可以了。”
龙山路,老周的米粉店,罗蒙和苏非两个人人手一碗牛肉粉嗦下去。
罗蒙辣的天灵盖都快炸飞了。
苏非:“你这是何必?吃不了辣就不要逞强。”
罗蒙这个一生要强的男人不服输。
“今天这个辣椒我要不吃,怎么对得起海堂镇土着的身份。”
苏非嘿嘿嘿一笑。
“相对于我一个在南方长大的孩子来说,你还是输了。”
罗蒙辣的找不着北,嘴里只吹气。
“我,我没有想到你这么能吃辣。”
老周来收碗。
“老弟,不说我说你,你这刚结婚,天天来我店里吃米粉。也带丫头去吃点好吃的,喝喝咖啡,看看电影,浪漫一把塞。趁现在没孩子,好好玩一玩,等有了孩子,喝咖啡,看电影那都不可能的事情了。”
罗蒙受了启发,站起身来。
“走,我请你喝咖啡,再去看个电影。”
苏非也跟着站起身来。
“走,谁不请谁是孙子。”
罗蒙跟在身后嘿嘿嘿地笑。
“不能,这不差辈了吗?”
城市广场的电影院,苏非和罗蒙人手一杯加浓美式走进了电影院。
一部文艺片,两杯美式都被苏非喝了,但她仍旧在电影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