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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想象中一样。这个人的小动作真的太可爱了。

“大哥哥怎么总是喜欢让说过的话当作没说过？那我怎么可以相信大哥哥说的话呢？反正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万思博慢慢放下遮住脸的手，脸已经泛红：“不是的，可以相信的……我在酒店里说的都是真的，我只在你面前说过那些话，绝对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那大哥哥先告诉我‘那种喜欢’是哪种喜欢？不然我听不懂啊。”

万思博的脸更红了。

“其实……你不需要懂，你也不会懂……”

“是之前大哥哥说过的男女间的喜欢吗？”

万思博吸了口气，好一会儿后才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就在步准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站起来，推开步准。

“我回去了！我们以后都别再联系了，我太坏了！已经改造不好了！”

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步准下意识地抱住万思博。

“别走！我们都还没说清楚呢！是真的吗？为什么？也太奇怪了吧。我这样对你，你为什么还会想跟我发展成那种关系？你是傻子吗？还是说……”步准咬了咬牙，“你就是在骗我？”

因为你知道这样会让我心动，让我恨不得把所有都给你。

万思博再次一把捂住脸：“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我就是傻子吧。你不嫌弃我，每次都会认真地回我的消息。我之前说哪家的蛋糕好吃，你就给我买了。这次还……还听到我抱怨两句，就过来说要给我拥抱。

我其实每天都过得很压抑，但我又不能说出来，甚至对自己都不能说出来，因为那样我就会开始疯狂否定身边的一切。否定到最后，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是想要有个人可以接纳我，然后、然后我觉得你可以。反正我最狼狈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而且你又那么认真地和我聊天。

对不起，我只是在利用你，想要抓住一根芦苇。这些你都不懂，我还要将这么沉重的感情加在你身上。我太坏了，比小偷还坏，比骗子还坏。”

步准错愕。

所以是真的吗？这个人就是个傻子，被自己父亲的高压压得喘不过气，然后刚好在这时候遇见他了。

也不管他曾经把自己折磨得多惨，更不管他不过是个只有八岁孩童心智的人，就这样将爱意灌输在他身上。

八岁，也就是正在上小学三年级吧。往极端情况考虑的话，就是个已经工作的成年人找了个在上三年级的小学生？确实是很禽兽不如，也难怪这人想逃了。

这个傻子！

步准的手微微颤抖了。他抓住万思博的肩膀，将万思博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但万思博依然低着头。步准便捧住万思博的脸，强迫万思博看着他。

“为什么是想要男女之间的感情？其他感情不也可以吗？你喜欢男人吗？”

万思博的脸红得厉害。

“好像……是的，再加上你一开始对我做了那些色色的事。不过也对哦。其他感情也可以，比如友情。我可以在你身上寻求友情的……”

“不可以！”步准皱起眉头，手上的力度加大，“都说了！你这人怎么这样？总是要将说出去的话收回去，举棋不定！这样叫我怎么相信你！”

万思博被步准吼得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眼睛里渐渐泛起泪水：“是的，我说话之前都不经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有条理，一点表达能力都……”

“别跟我说你爸对你说的那些！”步准看着又生气又心疼，伸手擦了擦万思博眼眶的泪水。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发展成那种关系？不会后悔吧，不会说自己搞错了吧，也不会……”步准咬了咬牙，“不会全都是演戏吧？”

“不会的，全都是真的。”万思博抽抽鼻子，迟疑着伸手环抱住步准，“我的嘴很笨，但我说的都是出自真心的。我根本不会演戏，他们都说我不会演，总是显得很生硬。

我刚刚说，也许可以尝试在你身上寻求友情，但想想还是做不到啊。因为……因为一开始做了那些事，我已经不能将你当成普通的朋友。我就是忍不住对你有欲望。”

万思博把脸靠在步准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

“我好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