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仅剩不多的神智想着,傅司琛这样失控,是因为这间密室吗?
傅司琛沉沉埋在桑栀的颈窝,潮热低沉地又重复了一遍:“只只不会想知道的……”
话落,他狠狠一口咬住地脖颈。
桑栀痛得浑身一颤,却始终闭着牙齿,不发出一点声音。
傅司琛缓慢抬起头,故意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
如此一来,桑栀整个人的支撑便仅有身下那一只手掌。
她双腿软无力,但为了避免掉下去,不得不更用力地紧紧夹住傅司琛,搂着他脖颈慌忙地往上爬。
傅司琛欲l色深重的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斯文败类般命令:“只只,叫出来。”
桑栀伏在他怀里,浑身止不住发抖,脚后跟磨着他腰背的衬衫,酥痒发麻。
傅司琛空闲的手掌捧起她的脸,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漫不经心地道:“今天佣人与管家都很忙碌,让他们都听见。”
桑栀被羞辱至极,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细细的哭声,像奶猫一样叫唤,高低婉转不成调。
可惜这样并不会引起傅司琛的心疼,反倒更容易激发出他骨子最深重的破坏欲。
傅司琛轻轻重重咬着桑栀脖颈,鼻息潮热而沉重,身体某处一阵阵地发紧。
低沉的嗓音哑得不像样:“只只好好配合训练,快些痊愈吧。”
桑栀听懂了他在说什么,断断续续抽泣着,湿润的眼里透着平静的倔强。
……
一个月后,桑栀按点到医院复查。
医生是一脸白胡子的安德烈教授,开心地用德语说:“桑小姐年纪小,恢复得很快,只要好好配合康复训练,明年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桑栀澄净的双眼,慢慢的聚起了一点亮光。
这算是这段时间以来,唯一一件算得上好事的消息。
傅司琛跟安德烈教授握了握手,优雅的笑意直达眼底,斯文和气地道:“多谢各位的倾力相助。”
妮卡医生,瞧一眼桑栀,美艳一笑:“傅先生可真是艳福不浅,刚治好一位小情人,如今又来一位红颜知己,还让不让我们回国啦。”
桑栀睫毛动了动。
这位红颜知己,指的是秦安玥吧。
可真讽刺呢。
手机突然震动了下,桑栀打开看一眼,沉寂的心跳忽地快了下。
是周文璟给她发的消息:“二楼骨科的洗手间,我安排了人在里面接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