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秋蔚说的话,那女人孩子哭的更投入。
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他人都对着二丫她们指指点点。
话里话外就是她们心硬,一点也不善良。
二丫看着人群里喊的最起劲的人,是住在隔壁的大哥,从餐车回来,二丫看到过他躺在床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
好巧不巧,他也是在下铺。
二丫对隔壁大哥非常尊敬的说:“大哥,听了您的话,我真是受教了,还得是您的觉悟高啊。
我看你也是住下铺,既然您品格这么高尚,那你就跟他们娘俩换呗,给我们打个样,让我们学习学习。”
张梓涵也在一边附和:“是啊是啊,你这么热心,一定很想帮他们娘俩吧,不要不好意思,大胆说出来,这可是做好事呢。”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那位大哥身上,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最终还是面子大于一切,这大哥咬牙同意换床位。
按理说这女人目的达到了事情也应该结束的,但是可能是真的看二丫她们不顺眼,这女人继续拿乔。
话里话外就是让沈秋蔚跟大哥换,她就想在这张床。
熊孩子看热闹不嫌事大,一直在学她娘说话,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气的人胸口疼。
这时列车员看不下去了:“这位大姐,你说你带孩子不方便,人家大哥都同意给你让出位置了,你为什么非要在这?
你没看到人家几个姑娘是一块的吗?本来没经过人家同意,你霸占别人床铺就不对,现在还这样,是故意要扰乱乘车秩序吗?”
那女人对列车员还是有些怕的:“我……就是我儿子更喜欢这边床,那边太臭了,反正都是下铺,让我们在这怎么了?”
周围人听到这女人蛮不讲理的话,感觉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尤其是那位热心的大哥脸色变得铁青,觉得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他都已经让步这么多了,她还嫌弃上了,真是无语。
二丫转了转眼珠子,一个坏主意涌上心头。
转头对列车员说:“列车员同志,这个女人不止随意坐在别人床铺上,还动过我朋友的包。
现在看她死活不走,我怀疑她有偷窃的嫌疑,并且盯上我们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那个女人更是破口大骂:“你个老土冒,有什么值得我惦记的?老娘家里有的是钱,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会在乎你那些破烂?”
张梓涵贱兮兮的说:“她急了,她急了。”
其余人看着脸红脖子粗像泼妇一样的女人,突然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无风不起浪,这也不能平白冤枉她吧,人家怎么不说别人就说她呢?
这么想着,围观的人齐齐退了一步,以示尊重。
沈秋蔚指着列车员说:“当着列车员同志的面说,你敢说你没动过我包?”
二丫吓唬她说:“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这车厢里人来人往的,你下手时候指不定就让谁看见了。
要是对着列车员同志说谎,那事可就大了。”
那女人看着列车员,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是碰了她包了,但是就只是扔上面去了,我没动她东西,谁让她包挡我路了。
再说,她这个穷鬼有什么值得我偷的?”
说到最后,那女人好像找回了底气,炫耀似的露出自己的手表和一条金项链。
吃瓜群众,没忍住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女人的首饰装备,点着头对她的话表示认可。
“哎呦,这么粗的金链子哎,还有那崭新的手表,家里条件都这么好了,应该不会是小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