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走!”罗熙年心里忍住好笑,面上还一脸委屈,扯了妻子的手,往自己□摸去,嘴里道:“你摸摸看,存粮是不是都还在?全都给你留着呢。”
“呸!”玉仪啐了一口,抽出手,这才发觉某人眼神含着戏谑,不停闪烁,估摸这会儿脑子清醒的很,恨恨道:“谁要检查了?!还存粮?你自己留着吃吧。”
“自己够不着。”罗熙年一脸认真,嘴里的话却十分下流,“你帮帮忙。”
玉仪啼笑皆非,手又被他再次抓住抽不开,连带人都被搂了过去,只得咬牙道:“你流氓!无赖!”
“嘿嘿,爷今天还就流氓了!”罗熙年本来就喝了酒,又被妻子扒得□,三下两下就蹭出了火,带了几分蛮力使劲亲了几口,得意道:“香的!”
“你是臭的!”
罗熙年低头闻了闻自己,“嗯,是有一点。”其实不过是顺着妻子一说,心思早放在了剥衣服上头,手法相当娴熟,低声道:“今天在澡盆子里生一回儿子吧。”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两个人一起浸入了花梨木的大浴桶。
玉仪头上的钗环被胡乱扔在地上,清脆的乱响,头发也被某人扯撒了,沾了水,贴在玲珑起伏的身躯上,黑白分明、分外诱人。
罗熙年眼里带着三分醉意,含笑看着小妻子,伸手摸在那凝脂一般的胸脯上,声音无限暧昧,“好像比从前大了一些……”
玉仪臊得要死,还没开口,接着耳边又响起一句,“这应该都是我的功劳。”忍不住捶了他一把,自己蹲身没入水里。
好在浴桶够大,罗熙年哈哈大笑跟着坐下去。
“你快洗吧。”玉仪含笑嗔道:“等下换一换,好好的水都给你弄臭……”话还没说完,就听“呼啦”一声水响,某人干脆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不由一声轻呼,“你做什么……”
下一秒,胸前一粒粉嘟嘟的蓓蕾被人含住。
玉仪看着那半颗湿漉漉的脑袋,又羞又臊,……又有一点小小的甜蜜,再被那柔软的舌头不住挑弄,没多会儿人就酥软了。
“哈……”罗熙年拱了出来透气,脸上水汪汪的,嘴角带着笑,继而又低头去折腾另外一粒蓓蕾,如此反反复复……,手上也没有闲着,间或加入一个浓烈的热吻,屋子里很快弥漫开□的味道。
“啊……!”玉仪在惊呼声中,身子猛地被人腾空抱了起来,继而踏着浴桶边的木阶下去,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游鱼,洒了一地的水。
罗熙年埋首在她的脖颈间,不住亲吻,看也不看旁边,顺手从衣架子上扯了一堆衣服扔在地上,接着一起滚了上去。
在那堆凌乱的绫罗绸缎里面,两个白花花的身体不停的蠕动着,呻吟着,把夏日的气氛渲染得更加炎热,更加旖旎缠绵……
自打上次在浴房滚了地板,罗熙年便上了瘾,时常缠着玉仪再来一次,弄得玉仪都快不敢伺候他洗澡了。
偏生他还耍无赖威胁,说要是不亲自伺候他,回头就找个通房丫头进来,一脸不信你不来的架势。气得玉仪拧他、打他、捶他,可惜某人皮糙肉厚的,妻子那对小粉拳根本没有杀伤力,反倒让他乐不可支。
小夫妻俩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日子过得甚是舒心。
不过段嬷嬷却是有些悬心,罗熙年房里一个人也没有,短时间还没什么,日子长了只怕又要有人往里钻。这日得了空,便又提起话头道:“依我说,夫人还得自己给老爷挑几个人。”语音略顿,“不然今天冯家大小姐,明儿李家二小姐,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嬷嬷。”玉仪打断她,“难道老爷有了屋里人,添了妾室,那些存了幻想的人就不幻想了?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可是……”段嬷嬷辩不过她,只得道:“可是再怎么也得放一个,不然就该有人说夫人的闲话,什么善妒,什么不贤惠啊。”
玉仪蹙眉道:“谁爱说说去。”
妒?妒你妹的!
回头等自己怀了孕,是不是更该给某人添一、两个女人?不然的话,谁伺候他大老爷滚床单啊?这事儿不能想,越想越是肝疼得慌。
段嬷嬷见她不痛快,只得打住。
“桂枝,给我端一碗酸梅汤。”玉仪也觉得最近火气有些大,按理说,冯秀秀那件事虽然有些窝火,但是也不至于介意这么久吧?
莫非……,是自己内分泌失调了。
晚上吃饭时,玉仪的胃口还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