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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啊，好痛！&rdo;由加利轻叫，脸孔扭曲，&ldo;啊，好痛，这次真痛！&rdo;

女助手慌了，跑上前去，但男人制止她，只是盯视着由加利。

&ldo;痛死我了！&rdo;由加利蹙眉，忍受疼痛般的用力闭上眼。

观众鸦雀无声。男人以比刚才更快的动作穿洞并戴上环饰。

由加利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ldo;我想吐。&rdo;

&ldo;一定是贫血发作，到那边躺一下。&rdo;女助手让由加利躺在方才短发女人躺过的简陋床上。

这中间，男人迅速把器具放入医师出诊时携带的黑色公事包内，然后两人看也不看由加利一眼，立刻退出舞台。就这样，穿洞戴环饰的表演结束了。

由加利裸露上半身躺在舞台上，无人理睬。我觉得她很可怜，低声问成濑：&ldo;要过去看看吗？&rdo;

&ldo;不必了。&rdo;成濑按住我的手臂。

&ldo;可是……&rdo;

&ldo;你看那边。&rdo;

我朝成濑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藤村手拿浴巾走出来盖在由加利身上，等由加利起身，就搂住她的肩膀退出舞台。

或许制作人藤村和这场现场表演有关，所以由加利才会上台演出，这表示藤村和由加利似乎不只是制作人和耀子事务所的职员，还有更亲密的关系。我想起由加利打电话给藤村时的语气。

这之后是几十分钟的休息。我喝了罐装啤酒，走到较少人使用的二楼洗手间。

由加利在洗手间内，上身披了一件黑色罩衫，脸色苍白。

&ldo;由加利。&rdo;我叫她。

她像是见到鬼般露出惧色：&ldo;啊，吓我一跳。美露小姐，你看到了？&rdo;

&ldo;嗯，不要紧吗？好像很痛的样子。&rdo;

&ldo;这边很痛。&rdo;由加利说着按住右边乳房。

&ldo;现在还在痛？&rdo;

&ldo;不，好些了。我后来才知道，这搞不好会痛一年多，有的还会一直发脓。像这种事，应该事前告诉我的。&rdo;由加利显得有点沮丧，吞下手中拿着的几颗药锭。可能是消炎药或止痛药。

&ldo;你还年轻，很快就会痊愈。不过，我不知道你竟然敢做这种事哩。&rdo;我试探的问。

由加利以略带戒心的眼神从镜子上望着我。

&ldo;是受到耀子的影响吗？&rdo;

&ldo;耀子老师的影响也有，可是……老师绝对不会做到这种程度。&rdo;由加利有点藐视似的说。

她的意思似乎是，耀子的恋物欲只是追求流行，是表面上的。

由加利用成熟的口吻接着说：&ldo;老师很擅长掌握流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