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已经习惯了。&rdo;我故意回答。
电梯留下他的笑声,关上门。
出了上杉的大楼,我立即搭计程车前往耀子的事务所,目的是和由加利取得联系。
&ldo;有人在吗?&rdo;我敲门后进入。
由加利已经到了,正心不在焉的听着调频的广播节目。
&ldo;啊,美露小姐。&rdo;由加利低下头,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ldo;昨晚那个还痛吗?&rdo;
&ldo;很痛哩。&rdo;由加利比出按住胸口的动作。
我同情的望着由加利的胸部‐‐那桃红色的乳头上正插着冰冷的金属棒。
&ldo;还好吗?&rdo;
&ldo;不好。我已经把止痛剂都吃完了,还是没有用。右边不停的抽痛,连头也痛了。&rdo;由加利眼眶浮现泪影,&ldo;我很想回去睡觉,可以吗?&rdo;
&ldo;没关系,反正我在这里。&rdo;
&ldo;可是,那个流氓好像每天都会来。昨天傍晚也来了,说我人不在却没有把门锁上,打电话到我家骚扰呢。&rdo;由加利嘟着嘴抱怨。
来这里的好像是那个貌似银行职员的男人。
&ldo;他如果来了,我会好好解释的。啊,对了,把你家的电话号码给我。&rdo;
由加利很爽快的在备忘纸上写下地址和电话号码,之后打开路易威登的手提包,取出一只芝麻街大鸟玩偶的钥匙串。这时我看到手提包底部有一条色彩鲜艳的爱玛仕(hers)围巾,愣了一下。那不是耀子的东西吗?
正当我想仔细看时,由加利有些慌张的阖上手提包。我想起她抽屉里的照相机。
不过,由加利和耀子从早到晚在一起,不管是围巾或照相机,也许都是耀子借她或送她的,不能胡乱臆测。
她把钥匙串递给我,说是事务所的钥匙。我紧紧握住钥匙串。
&ldo;还有一件事。我希望和藤村联络,能不能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和地址?&rdo;
&ldo;找藤村?为什么?&rdo;她略带警戒的问。不过,我想她并未察觉我们昨晚目睹他们俩拥抱亲吻。
&ldo;想问他一些有关耀子工作的事。&rdo;
&ldo;是吗?&rdo;由加利不太情愿的拿出藤村的名片。上面写着藤村在下比泽的地址。我抄在记事本上。
&ldo;那么,我先走了。&rdo;
由加利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去,背影看来像个懦弱无力的小女孩,但我认为她不可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