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次那条短信以外,她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霍夫人的声音传来:“行洲,不是跟你说了吗,工作的事先放一放,别管了,下面的人知道该怎么处理。”
霍行洲收回视线的同时,拿着手机起身:“我觉得都行。”
话毕,他转身接通电话。
然而只有两秒,就已经被挂断。
霍行洲脸色倏地冷了下来,电话被挂之前,分明有声西班牙语的低骂。
他阔步往外,同时拨了另一个号码。
梁知意看着他离开,脸上的失落很明显。
霍夫人见状,拍了拍梁知意的胳膊,打着圆场:“男人嘛,都是这样,哪有什么欣赏水平,别管他了,我们试我们的,还有几套?”
旁边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还有两套。”
梁知意道:“伯母,后面的我不想试了,就这套吧。”
霍夫人看出来她是不高兴了,应了声后,又摘下自己腕上的镯子给她:“知意,这个我戴了很多年了,是给未来儿媳妇儿准备的。上次你跟行洲订婚的时候就该给你的,我给忘了。”
梁知意闻言,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谢谢伯母。”
她说话间,却忍不住看向了霍行洲离开的方向,唇角微微抿起。
……
霍行洲下楼时,陈越立即给他开了车门,同时道:“霍总,已经查清楚了,前几天那个男翻译弄错了资料,导致会议被迫取消,劳尔大发雷霆,所以翻译又换回温小姐了。”
男人坐进车里,神情如冰,冷声吩咐:“开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疾驰而出,划破了寂静的夜色。
……
温迎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出洗手间,又是怎么被带出饭店的。
等她再度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酒店床上,双手都被皮质的手圈拷住。
那个西班牙人劳尔,就站在床边,一边品着红酒,一边欣赏着她无畏的挣扎。
温迎瞬间从脚底窜起一股战栗,她竭力保持着镇定试图用西班牙语跟他交流,可声音却是沙哑无力:“你不能这样做,我会报警的!”
劳尔只是笑了笑:“是你主动勾引我,并且事后索要天价赔偿,那两个霍氏的人都能为我作证。”
温迎的心瞬间凉了半截,那两个霍氏的高层……
原来他们才是最重要的一环。
劳尔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缓缓将杯子里的红酒倒在了她脸上和衣服上。
温迎闭上眼扭头躲开,可红酒却已经很快渗透了她的衬衣,将姣好的身材曲线凸显的一览无余。
劳尔吹了声口哨,笑容更为肆虐。
他俯下身,手摸上她的腿,呼吸喷薄在她脸上,用西班牙语道:“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了你,只是你不识抬举,我就只能想了点其他办法了。”
温迎咬紧了牙关,只觉得恶心感遍布了全身。
她现在只希望池南雪接到了她的电话,正在赶来的路上……
劳尔捏着她的脸:“看看你这个倔强的表情,我很期待一会儿你在床上时是怎么哭着求我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征服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了。”
温迎用力扯着手圈,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勒痕便越重。
劳尔很满意她的反应,起身脱了裤子,正要去拽她的裙子时,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