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友珍便关上院门进了屋子。
宋文明呸了一口,“臭娘们,你。。。。。。”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家伙!”文泽勇拿起砖头就给对方打过去,两人很快便扭成一团。。。。。。
“师傅,你算得真准,那文泽勇还真有血光之灾!”
第二天文泽才下午回铺子时,赵大飞也刚回来,他听文泽才的话去聊城文家附近偷偷打听文泽勇的事儿。
“严重吗?”
文泽才笑问道。
“严重!”赵大飞也嘿嘿直笑,“他和那宋文明打了一架,文泽勇伤了一条腿,宋文明的脑袋开了瓢,两人都住进医院了,还是同一个病房,听说虽然动不了手,可这嘴战还在继续呢!”
赵大飞比文泽才还恨文家人,所以知道文泽勇的下场后非常高兴,“我去买点排骨,晚上红烧着吃,师傅,喝一杯?”
文泽才正要说不,田秀芬就道,“难得遇见这么高兴的事儿,你就喝一杯吧。”
文泽才轻笑道,“别人都想着丈夫不沾酒,你倒好,劝我喝酒了。”
田秀芬起身来到文泽才的身后,伸手给他捏了捏肩膀,“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让你喝酒是相信你。”
文泽才抓住她的手,柔声回着,“我知道。”
文泽勇和宋文明在同一个病房,为了让文泽勇早点看见对方中术的下场,也为了引蛇出洞,当天晚上文泽才便给宋文明下了术。
深夜。
宋文明突然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吓得旁边病床上刚睡着的文泽勇猛地坐起身,“你干嘛?!”
宋文明却不理会他,而是捂住自己的小弟弟在病床上来回滚动,面色潮红的模样让人遐想连篇,可那痛苦的呻吟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文泽勇啧了一声,拿着拐杖轻轻挪过去,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中术了,结果刚走近,便被宋文明一把拉到床上,然后压着他一阵耸动,在文泽勇青黑的脸色中瘫在他的身上。
“宋、文、明!!!!!”
文泽才和赵大飞中午去医院的时候,文泽勇他们所在的病房正在吵架,不过吵架的不是文泽勇和宋文明,而是文家夫妇与宋家夫妇。
“同志,他们在吵什么?”
赵大飞兴致勃勃地戳了戳看热闹的病人。
“哎哟说起来还真是不像话,今儿早上他们的家人来给他们送早饭,结果推开病房门一看,哎哟!那姓宋的和姓文的睡在一张床上,那文家男人身上还有宋家男人的那啥,这不,正骂着呢。”
文泽勇觉得自己真的倒霉,他伤了脚,想要推开宋文明回自己的床上,结果被对方一压,骨头都差点断了,还走个屁!
也不知道怎么的,叫了大半天的护士,也不见有人来。
值班护士也很冤枉啊,她们压根就没听见有人叫。
宋文明的脸也黑得可以,他从来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儿!
想起昨夜的不正常,以及手指上的针眼,他脸色更沉,低吼着要出院。
宋家也觉得丢人,吵架都没有理,为啥?理亏啊!可又不能干巴巴地被文家人骂,那多没面子,所以只能梗着脖子对着骂。
甭管是不是自己儿子的错,先骂回去再说!
可心里却明白是宋文明调戏人家媳妇被人家丈夫打,结果现在宋文明又调戏人家丈夫!
宋家人没脸了,一听宋文明说要出院,二话没说便去办了。
赵大飞被留在医院,文泽才偷偷跟着宋家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