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被陈一鸣这么一吼,纷纷闭上了嘴。
陈一鸣冷着脸看着他们。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听到他这句话,对面的人有些心虚的已经垂下了头。
“要想从陈家分出去?可以,你们享受了我爹这么多年带来的好处,也不能说离开就离开,”陈一鸣说完便露出一抹冷笑,“拿你们最值钱的东西来换,只要换成了,你们就能离开。”
就在一部分人蠢蠢欲动的时候,陈一鸣突然笑道,“你们说人最值钱的会是什么呢?”
众人纷纷别开眼,不敢直视陈一鸣。
“自然是命了,”陈一鸣坐下身,“只要你们能拿出命来换,随时都可以离开。”
这下,大堂简直是鸦雀无声。
仓丰醒过来的时候双手依旧被反捆着,他咬住牙,挣扎着起身来到房门处侧耳听外面的动静。
“这人真不好处理,要是周家本家的,我还能虐一虐,偏偏这人和卫国的身世差不多,还真是难办了。”
章全的声音带着挫败。
“说起来也是周一光那个种马到处播种造成的,活该死得那么早!”
钟叔想起袁卫国打小过来的日子就觉得难过,恨不得把周一光的尸体挖出来打一打。
“要不,放了?”
章全想了想后道。
屋子里的仓丰一愣。
“放之前也得把你的术给解了才行,”文泽才说完便打开了房门,不想仓丰正在走神,一个不注意,被门撞到了鼻子,鼻子带上的酸感让他的双眼顿时变红了!看起来有几分可怜样儿。
他本就与袁卫国长得有几分像,此刻见他这模样就好像看见袁卫国哭兮兮的似的,章全与钟叔纷纷一愣。
文泽才倒是没什么感觉,他来到仓丰的面前,“刚才我们所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你给他解术,我就放你走,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仓丰看了眼章全,“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仓丰也没直接说,而是转过身,将自己被捆的手动了动。
文泽才与章全他们对视一眼,张大师直接去大门处将门反锁了。
钟叔上前给仓丰松了绑,仓丰扭了扭手腕,声音有些沙哑,“陈家的地牢里有我想要的东西,你们帮我得到那东西,我就给他解术。”
“你这是得寸进尺!”
章全的脸顿时黑漆漆的。
仓丰却不着急,“你身上这术,除了我,没人能完全解开。”
他一眼便看出章全身上的术解了三分之二。
文泽才没说话。
仓丰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绕过他们坐下后又道,“你们就不好奇陈家与周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吗?仔细想想,前几天还在县城里乱窜的那些野术师是不是都不见了?”
章全与钟叔脸色一变,张大师也皱起眉头,“确实不见了,原本以为是出了河,但是河岸已经被县长封锁了,理由是这几天会有大雨,河水会上涨。”
他也是刚得到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告诉文泽才他们。
章全急急地喘了几口气,“一定是周家那群王八羔子准备将那些人带去阴池!”
仓丰眯起双眼,“你们还知道阴池?还真不是泛泛之辈。”
“你才泛泛之辈!你能解开河面上那迷局吗?解不开你就是泛泛之辈!”
章全最不喜欢别人看低自己整个团队的战斗力。
仓丰闻言看向文泽才,“还真是你们破的。”
“迷局是谁设的?周家和陈家达成了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