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意外,”文泽才轻笑,“周七叔现在的眼睛一直盯在平阳。”
毕长林听得不太明白。
“你给你大哥说,暂不去打搅周家人,整不好现在就是他们窝里斗的时候,别沾染上了。”
毕长林一脸沉色地点头。
到了十九,蒙义跟着袁卫国来到文家。
文泽才已经备好东西了,袁卫国将房门关上,与赵大飞一人站在一旁守着。
蒙义的身体有些无力,他的手正放在一个盆里,而那盆里全是血水,看着有些吓人。
“这是必经的过程,你和弟妹不一样,她的命格只是被封印住了,打开还是自己的,可你现在顶着的是别人的八字,只有当你受到大劫般的时候,对方顶着的八字运才会松动。”
文泽才拿出黄骨浆纸,用火柴点燃后看着纸屑一点一点的掉进那个盆里。
蒙义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理智还是在的,他咬了咬牙,“我明白的。”
来的时候他就听袁卫国说了会经历些什么,比起自己爹娘这么多年的担心,比起自己这么多年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他就是受再大的罪只要能重活回去,那就一个字,值!
“忍住。”
文泽才拿出银针上前。。。。。。
“啊!”
外面的大叫声让陈云红猛地惊醒过来,她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身旁的孩子,说来也奇怪,这么大的声音孩子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师傅说小草太小了,有些事她是感觉不到的,”赵大飞也不放心,当他进来看见安静的母女二人时,顿时笑了。
陈云红摸了摸闺女的脸,“你怎么进来了?不去帮忙吗?”
“已经没事儿了,师傅和阿南师傅将蒙义扶到客房,我过来看看再去。”
赵大飞说着便坐在了床边。
而这边袁卫国看着满头大汗却昏迷着的蒙义笑了,“回来了。”
文泽才正在给蒙义包扎伤口,他脸上也带着汗水,“是啊,好在他能挺过去。”
蒙义能挺过去最大的原因其实还是在夺了他八字运的人。
“那人一定是个病秧子,这样的话就好找多了。”
前提那人是在聊城。
“夺了八字运后,对方最轻也是吐血三升,”文泽才将纱布装起来,抬头看向袁卫国,“秦勇已经被我叫出去了。”
秦勇是聊城人,他手上的人脉比文泽才他们更多,打听事来也更方便。
下午的时候蒙义醒了过来。
“感觉如何?”
文泽才凑过去问道。
蒙义吐出一口浊气,“有点晕,还有点饿。”
“晕是因为放血放多了,饿是因为你睡了快一天,没吃东西,”文泽才见他只是虚弱没有其它情况后点了点头,然后叫大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