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张狂野赶紧叫人把老羊角夫妇的尸体抬走。
“你是怎么啦?”方孔子不明白李夜枭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老方,咱们走。”李夜枭向舞马丘幽林里面走去。
“你这是怎么了?”方孔子赶紧追上去。
“你是要走了吗?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罗大宝叫着,这里阴阴森森的,多亏李夜枭在,大家才保住性命。现在,舞马丘里面跟大家作对的人死了两个,谁又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余党?大家对李夜枭产生了很强的依赖性。罗大宝把老羊角夫妇打死后,李夜枭心绪低落,如果李夜枭不理他们,他们可就完蛋了。李夜枭这么一走,大家伙纷纷跟着李夜枭,在李夜枭身边,有鬼也不怕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盗墓一起发财吗?你临阵脱逃吗?”张狂野跟上李夜枭后问他。
“你们这些混蛋,啰嗦什么?跟着我就是了。”李夜枭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说话,埋着头往舞马丘幽林走去。舞马丘越往里面走越阴森,雾气越来越浓,这些带毒的雾,对李夜枭来讲,也无所谓。对其他人而言,在毒雾的渲染下,眼睛已经热辣辣的,有些人还流下泪水来,而且很难抹干净,有些人眼睛红红肿肿,像红鸡蛋一样,用手碰一下,疼得绞心,有人问李夜枭怎么办?李夜枭一句话也不说,方孔子笑说:“他正在惩罚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大家想是因为杀死了老羊角夫妇触怒了李夜枭,又给李夜枭赔礼道歉,李夜枭还是不理他们,一个人只顾往前面走去。
“不就杀了个人吗?你有必要这样子恨我们吗?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我这不是为大家着想吗?你摆什么臭架子?”张狂野很不服气。
“张狂野,我告诉你,你再提刚才的事,我杀了你,你信不信?”李夜枭终于说话了。
“你杀了我?大家不都是为同一个目标而来?大家本来要好好协作,当初可是你找上我张狂野的门。”张狂野显然不满,“你为了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的人死掉而如此低迷,你说,咱们还盗什么墓?回家睡觉算了。难不成你和刚刚那两个人有亲戚关系?这样的话,我们更不用进去了。迟早会被你杀死给他们报仇啊。”
“张狂野,你说话小心一点。”方孔子听不下去了,退到张狂野身边低声对他说。
“我说话一向很大方,没有什么小不小心。”张狂野大声地说。
“你找死?”方孔子揪着张狂野。
“好,不说就不说,盗墓要紧。”张狂野立马笑嘻嘻,他也识相,再说下去,只怕对他可不利了。
“算你识相,不然,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嘴。”方孔子松开张狂野,拍拍手说。
“老方,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前面的李夜枭劝了一句。
“大家别伤了和气,别伤了和气嘛。”罗大宝也忙过来劝说。
“什么和气?把墓盗了,分了钱财,那才和气。”张狂野说。
“咱们总算走出这片鬼地方了。”前面的李夜枭突然说了一句,大家吓了一跳。
“怎么没有人来暗算呢?”罗大宝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奇怪,自从老羊角夫妇死了,队伍再没有碰到什么机关暗器,看来和大家作对的只有老羊角夫妇。这么一来,大家没有什么担忧之处,眼看宝贝唾手可得,人人都很兴奋。
走出浓浓的雾区,舞马丘算是走到头了,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山谷亮在眼前,山谷里面郁郁葱葱是一个大草坪,静幽幽地相当宜人。“就这里了吗?”张狂野傻了眼。大家都走出了舞马丘的雾区,眼前一亮,各自都忘了眼睛的疼痛,心中对眼前的山色赞美颇多,眼前这块地方宛如大白玉盘,伏山伏水,拥千禧万福。地脉更不用说,喜气凛然,蜿蜒出入,有金银脉之相理,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墓陵在哪里?一片空荡荡的,不是说有墓陵吗?”罗大宝也傻了。
“你们急什么?舞马丘我们都走过来了。”李夜枭平视着眼前说。
“这里真的没有墓陵?”方孔子猜疑着。
“我们是不是给何翰林耍了?”罗大宝靠近李夜枭问。
“你们看不出来,张狂野还看不出来吗?张狂野,你说说。”李夜枭问张狂野。
“我可没什么好说的。”张狂野在思索着什么。
“这里的墓陵叫‘隐墓’,不是随便可以看到的,张狂野,亏你干了那么多年的盗墓,连这‘隐墓’也不知道吗?”李夜枭哈哈大笑着说。
“‘隐墓’?”大家伙一时间议论纷纷。
“‘隐墓’我听说过,可我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我怎么懂?”张狂野说。
“隐墓?”方孔子扭头看着李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