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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我都不确定。他愿意帮我,大概也是想和我划清界限而已,如若二伯实在担心的话,侄女这就让人同时他不用去县衙了。我们另想他法进入县衙。”
“侄女知道二伯在担心什么,只是我只能说二伯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那位公子的身份,大煜朝可以攀附上的没有几人,侄女不是那种好高骛远之人,也没有攀附权贵的心思。”
“柳儿知道那位公子的身份?柳儿,我们方家……”
方礼文觉得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像是此时方柳儿说的那样,要不然那位公子在青山住了那么多年没人知道他的身份,为什么才回来十几天的小侄女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担心侄女走错了路,就想劝说一下。
他们方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是却做不出用女儿家换富贵的事情来。
“二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二伯我不会攀附权贵,然后让自己过的低声下气的。”
如今她的心思完全都不在那上面,什么婚事呀,她如今才十七岁,上一世她都年近三十都没有成婚。
“柳儿是个明白的孩子。”
方礼文大概是看出凤蘼芜没有往那一方面想,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之后的路上都安静了下来,马车最后稳稳的停在了县衙。
在凤蘼芜他们的马车到达之前,另外一辆马车已经到了。凤蘼芜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君御宸坐在掀开帘子的马车里。
她跳下马车往那辆马车前走了过去,最后站在车辕下对着里面的人到:“今日有劳了,也多些了。”
“这是我们相识一来,你第一次向我道谢。让文智带你身后的人先进去吧,你总该为我解下惑吧?”
“二伯,您先跟着文智进去,丹参你陪着去。”
凤蘼芜想着也是,既然都已经利用人家了,也该让人家知道到底是怎么活是吧!
“柳儿?”
“二伯,我随后就到。”
凤蘼芜知道二伯大概是想说什么,但是那话她已经不想在听了。知道二伯是为她好,只是那些真的是二伯想多了。
先不说她如今对眼前这位除了有些觊觎他的美色之外,还真的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如果真的是有什么想法,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攀附。
“带他们进去吧!”
君御宸对站在一边的文智说道。
“是,爷。方二爷和我一起来吧。”
等他们三人之后,凤蘼芜伸手扒着马车的车门上车,然后坐进马车里。
“做什么如此看着我?难道是担心我对你不轨?这可是县衙门口,又是光天化日的,你放心了我不会如此禽兽,对你不轨的。”
凤蘼芜进入马车放下帘子做好,回身就看到君御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像是疑惑一下,然后就反应过了,大概是自己的行为在他看来不妥当吧!
毕竟此时这马车就他们两人在里面,而且还是孤男寡女的。
“郡主都不怕本侯对你做什么,那本侯身为男子又有何害怕的?只是本侯有一事想问,郡主想来对异性都会交付如此的信任吗?”
“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关系,而是我自认自己有足够的自保的能力。其实吧,这也是只是原因之一,真实的想法是,我对静安侯是绝对的信任的。君安侯是真君子,不屑做那些小人行径。”
“没想到郡主竟然对本侯有如此高的评价,让本侯有些受宠若惊了。你二伯,就是你们家那个秀才吧?他什么要进入县衙大狱?”
“我二伯的儿子因为犯事被关进了大牢,如今都已经定了罪,就等着判刑了。可是县衙里却一直都不让我二伯见人,我觉得奇怪,所以就想着看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如果今日不是遇到侯爷了,我也只能仗着身份进去了。”
“可是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君御宸倒了一杯茶递给凤蘼芜。
“觉得我这个空有名头的郡主不如你静安侯的名头好用,再说我暂时还不想让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了,这样等我去都城的时候就不神秘了。”
“你要去都城?”
“那当然了,都城的凤王府我还没有住过呢?父王说,都城的凤王府很大,比荒羽城的凤王府要大得多,也精致的多。我身为凤王府的郡主怎么说也要去住上一住吧!”
凤蘼芜忽闪着大眼睛,说的很认真,似乎去见都城的凤王府对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侯爷你是在都城长大的,都城你应该很熟悉,等我进入都城,也不知道能不能幸让侯爷做一次东,也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都城的美食。”
“郡主若有此雅兴,本侯只当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