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被动,使易郁一直处于一个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状态。
“姐姐,放开我好不好?”
易殊嘴也有些酸了,退出来时还牵了一道银丝,淫乱又勾人。
链条又发出清脆的声响,易殊自然知道易郁心急,却偏不如他意,浴袍半褪,露出酥胸,乳尖蹭过他唇瓣,却在他张口时坐起身。
易郁目光如炬,“……姐姐,别逼我。”
“你会怎样?”易殊收拢浴袍,拿过床头的项圈,给易郁戴上,完了又碰了下铃铛,听着叮铃铃的响声,她不禁笑道,“你能怎样?被栓住的狗,除了冲我叫两声,还有什么能耐吗?”
“姐姐,你养了条恶犬。”
“嗯?”
“栓他,不能用一般的绳子。”
易殊还没品味出话里的意思,体位瞬间调换,易郁不知何时挣脱了锁链,攥着她两个手腕压在床上。
“姐姐,我没用它是有道理的。”
“……你一直在演!”
易郁笑了,“姐姐不折磨我,我能演一晚上。”他低头吻住易殊,去品尝她嘴里的味道。
有苦、有涩、也有咸。
激烈的缠绵后,易殊在昏昏沉沉中被抱起来,浴袍褪到腰际,再次露出胸乳。
双腿被迫分开,阴茎抵在穴口,下一刻直接捅到了最里。
易殊心知这又是一场恶战,却只能趴在易郁肩上,任由他操。
房间里除了抽插的啪啪声,铃铛也在叮铃铃响。
易殊肩头突然一痛,紧接着就听到易郁说:“姐姐,狗急跳墙。”
他揉了揉易殊头发,脸贴着易殊脸颊,“你应该多安抚它,它反而会乖一些。”
正面操了会,易郁又把易殊放倒,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抽插顶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连连作响。
一个晚上,易殊被迫试尽了各种姿势,极大的体力消耗让她极为困倦,最后连铃铛的响声都影响不到她,被操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