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回到家,也晚上5点了,
看到闫埠贵,不,是自己的君子兰数量竟然翻了一番,又多出来二十盆,前院摆了一地,心里别提多美了。
一盆200,又是4000块钱从天而降!
不过,闫埠贵肯定回来找我。
果然,闫埠贵趴在屋里盯着院门呢,赶紧拦住:“光福啊,我又给你繁殖了二十盆,你看怎么样?给钱吧!”
刘光福道:“三大爷,原来那盆就是我的,它生了小的,是不是小的应该归我呀,怎么还朝我要钱?”
闫埠贵立马不干了:“什么?你周扒皮吗?这帐能是你那个算法吗?”
刘光福:“怎么,猪崽不都是母猪家的?”
闫埠贵:“废话,人还自己下崽呢!你叫两盆君子兰自己给你下崽看看?我不费劲八五地给它分株,它能变成两盆?告诉你,带盆两块五,赶紧给我五十块钱!”
“三大爷,张嘴五十块?您比劫道还挣钱啊!不行,我得喊人召开全院大会!”刘光福装作不情愿。
闫埠贵道:“懂了,没钱是吧,那四十你有吗?不能再少了。”
刘光福跟他磨蹭半天,不情愿地掏出四十块钱,闫埠贵抓过钱就钻屋里了。
闫解成两口子看见了,馋的直流口水,也钻闫埠贵屋去,说生意开始时是他介绍的,要走了五块钱抽成。
贾梗满身尘土,一脸疲惫走来,脸上却甚是欢喜,
因为昨天晚上,秦淮茹把他拉到一边,透露个重大消息。
棒梗得知,傻柱可能去大领导那里说了情,给他找份当司机的好差事,很快变成人上人。
贾梗可不傻,知道在冶金系统中枢当司机,接送重要人员,参加重要活动,不说别的,就开车去轧钢厂一趟,厂里少的了给他好处?简直是从谷底,直接走向人生顶点了。
棒梗想的就是,以后开小车拉人视察轧钢厂时,趁机给什么刘光福啊,于莉莉啊穿个小鞋,那会有多爽。
秦淮茹哪知道,这事已经让刘光福搅黄了,还是迫不及待,昨天提前把这风声告诉了棒梗。
棒梗想到自己以后是司机,要发达了,见到刘光福,也挺直了腰杆,冷冷道:
“刘光福,你站这儿干嘛呢?”
刘光福心里我草,这家伙嚣张了啊。
哦,肯定是秦淮茹透风了,可惜傻柱早变卦了,丫还不知道呢。
刘光福故意抖了抖衣服上的华清的校徽:“贾梗,我考上大学了,庆祝一下,走,我请你吃饭。”
棒梗瞬间破防,死死盯住校徽,但还是怀疑地问:“刘光福,你怎么可能上华清大学呢?”
刘光福拍拍棒梗肩膀:“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插队那阵,我像每天晚上演算到12点。所以,世界是留给勤奋的,有准备的人的。”
棒梗气的翻了白眼,仔细一想,也不敢说没这回事。
要是闫家老二之类,他勉强还能相信,可刘海中这白字先生,帮李主任写个材料都不灵,他家孩子还能特么考上大学?这就是扯!
但校徽就在眼前,刘光福又嚣张地晃了一下录取通知书,让他彻底相信。
刘光福道:“哎,其实你也有机会的,你插队时,就没想在业余时间学点数理化?哎,可惜你浪费了时间,要不然你一定也行。”
棒梗本来要教训刘光福几句,报过去的仇,可竟然又吃了瘪。
不用问,上了这么好的大学,刘光福哪儿能还在轧钢厂干啊?
棒梗无比郁闷,决定找回面子、
他要告诉刘光福,自己以后也是正八经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