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是干不了那么多事的,下次别这样做了,我会很担心的。”沈知月眼眸扑闪着。
“好,本王答应月儿。”
解决完安陵镇的事情,他就正式辞官,这种日子他们不会再有了。
他每次的保证,都会因各种事情作罢,正如她的保证,每次都会打破,他们之间就像是受了什么诅咒。
沈知月缓缓闭上眼睛,他们两人相拥一觉到天亮,她睡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她伸了伸懒腰走出去。
见他们都站在院子,特别是辞渊,丧丧的表情,这都什么意思?沈知月走进他们中间。
“你这样子,庭轩没了?”
在牢房受了如此酷刑,都能咬牙活下来的人,不会这么短命吧?
辞渊开口,声音透着沙哑:“活了,大夫在里面治病。”
“那你还这样子,他活了你不高兴?”
“有些累。”
沈知月抿紧嘴唇,还以为这两人是塑料兄弟情,还可以嘛,她坐在椅子上,身体向着门口。
过了会儿,老葛走出来:“人醒了,你们可以进去。”
沈知月上前,递给他一杯茶:“老头辛苦了。”
老葛拿起茶喝了口:“算你们还有点良心。”
“那必须的,我去看看他。”沈知月跑进房间。
沈知月走进房间,看到庭轩挺着虚弱的身体,非得要坐起来:“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柏暝羽开口:“救你们的是皇上,既然皇上下令既往不咎,你要是死了,本王也难以交代。”
他们说了只认南王,那便是只认南王,什么大硕国皇帝,他们统统不认。
沈知月板着脸说道:“之后你们对女子不能再做出那样的事,如有再犯,死有余辜。”
对于qj犯,那是零容忍,这些人就该死,她只不过是看知县想把什么罪名都泼在他们身上,看不过眼,才为他们说上几句话。
辞渊知道错了,垂下脑袋:“我们并不知道人与人界限在何处,但有件事我们想澄清,因为沐瑶身子不好,所以我们把她安排在阁楼,守卫并不是软禁,只是保护她安全。
我们从未限制沐瑶的自由,她出阁楼,守卫并没有拦着,我们只是想照顾她,但没想到我们错了。”
沈知月倒是没想到,这还有另外的说法,上次亭子表演那次,他们好像对她挺好的,可能是他们第一次对她造成的伤害太重,以至于后面做的所有事,都被过滤掉。
下午南寨的人来了,他们把庭轩接回去养着,而辞渊回去重新调整寨子事宜。
整个院子恢复以往的安静,沈知月坐在椅子上,吃着于从在山底下带回来的糕点。
柏暝羽握住她手:“月儿,我们该回京城了。”
“恩。”沈知月点点头。
柏暝羽出事的时候,消息基本上是第一时间传到京城,婆婆应该整日提心吊胆,早点回去也好让婆婆放心。
他们一群人收拾东西,连夜出发,谁也没惊动,柏暝羽不喜欢很多人送他,来的时候静悄悄,离开亦是如此,和他内心对待权利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