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的放开她,给她披上衣物,昏如浆糊的脑子思考着应该将她送去omega隔离区。
无法抑制自己信息素的omega都会被送去那里,甚至一些能控制的出于安全性的考虑也会被送进去。
可我狠不下心。
既无法狠心,也不愿意。
我不想让她离开我。
但我再也不能仅仅将她视为妹妹了。
对她的爱意在我心间沸腾翻涌,一日比一日更加深刻,烙印进了我的每一丝骨血。
我被她深深的吸引着,为她而颤栗不已。
身体诚实的不知疲倦的渴求着她,涨的发疼,却无法得以舒缓。
脑中整日浑浑噩噩的只想囚住她。
困于床上,压在身下。
让她承受我所赐予的所有欢愉。
让她哭泣着乞求
可我的理智仍然存在。她是我的妹妹,我不能。
莉莉想过上正常的生活,我需要帮助她收敛她的信息素。
我让她乖乖呆在屋子里,花了一整天时间奔走各地请教了许多人,将omega的一切生理情况和对策进行了全面的记录。
往后我每日克制着自己,教导着我年幼无知的妹妹。
她很乖很听话,全身心的信赖着我,没过多久她的信息素就淡了下来。
然而我绝望的发现对她的爱意没有跟着减淡。
我日日面对这具唾手可得、毫无防备的柔软身躯,不动声色的、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她的味道,过得甜蜜又煎熬。
我知道,不可求,不可得。
我知道,我都知道。
在这之后,白天我会尽力的压抑自己,在她面前维持好哥哥的形象。但清冷面皮下遮掩的欲念无法根除,在夜深人静之时显得更加明晰。它在我体内如藤蔓疯长,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
我开始做梦,在梦中放纵自我,对梦里的她做各种不堪入目的事。醒来后的我虽有负罪感却仍然留恋梦中之事。为了防止遗忘,我把这些记录进日记,时常拿出来回味。
该说以前的我是大胆吗,这样的东西也没什么遮掩就那么大喇喇的放在那里。
又或者,其实我只是在期待着什么。
比如某天,莉莉偶然翻开了那本书,发现了真实的、低劣的那个我,发现了我的全部妄想。
那样的话,莉莉会怎么做呢?
会向我投来厌恶鄙夷的目光吗?还是
出于同样的心理,我并没有把日记收起来,仍然放在原来的地方。
莉莉的睡像很规矩,和她的人一样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