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意看着旁边沙滩椅上那个袋子,忍不住脑补封临穿上这种印花衬衣的模样。
应该也不会差吧,她从不质疑封临的外在条件。
封锦和荣安暖在女厕更衣,荣安律站在岸边等着。
看到封锦跑到荣安律身边后,乔盛意默默收回了目光。
荣安暖身上穿上了荣安律先前的t恤,完全足以当裙子的长度。
“小意!我也有男友装啦!”荣安暖跑过来在乔盛意面前转了个圈。
转而她就看到椅子上那套给封临买的衣服,便问:“他人呢?怎么没去换?该不会是想耍帅不肯穿吧?好歹也是你给他挑的,他没这么不识趣吧?!”
乔盛意挤出笑容说:“他有工作去缤州了。”
“哈?!走了?!他要追你也没点诚意,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他不陪可有的是人帮他陪。”
封锦过来听到后就打趣说:“咱们晚上再去那个酒吧逛一趟,二哥马上坐火箭飞回来。”
乔盛意迅速瞄了一眼跟随而来的荣安律。
想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一个谎言的背后是千千万万个谎言,互相交织牵绊,拔出萝卜就会带出泥。
下午天气更热,正是适合下水的时候。
乔盛意没了心情,身体也在唱反调。
腹部的不适在提醒她例假来了。
大太阳底下也有些畏寒,那杯快见底的冰镇气泡水加剧了疼痛。
“安暖姐,我好像来例假了,先回房间躺一会。”
荣安暖同为痛经选手,很理解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我送你回去?你带没带止痛药?我叫我哥去买。”
“不用。那边有药房,我过去顺道买了就行。”
乔盛意离开时看了看荣安律,封锦和他凑在同一张椅子上坐着。
她没过去打扰,还刻意绕开那边回到酒店。
迅速洗了个热水澡,吃了两颗布洛芬躺进了被子里。
翻来覆去疼了一阵,药慢慢见效后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她又梦见了那场婚礼,婚礼上的新郎不再是荣安律,变成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
大雾弥漫,周围死寂。
越是想抓住什么,就越是什么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