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完全ok啊,不然我也不会发出来。”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那个男人他知?不知?道你一边和他约会,一边还在缠着别的男人。”
梁沫瞬间急了,“我哪里缠着你了。”
“刚刚是?谁哭着求我。”
她坐在他侧后方,咬牙在空中对他比划,拳打脚踢。
“也就?比别人多个皮囊,就?知?道欺负弱小,万恶的资本家。”她小声嘀咕。
梁沫完全没反应过来,纪柏川猛然回头,袭上来,将她压倒在地。
纪柏川的床没铺太?厚,只有薄薄一层凉席,此时躺在上面,还能感觉出帐篷下?的土块和石子。身前?又被?他厚重的身体压着。
整个人难受的不行。
她双臂蜷缩,抵在他胸前?,稍稍挪了下?身子,哪知?纪柏川的手又往她的腰处揽了揽。
“就?这么想被?欺负?”他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轻刮着。
她求饶般狠狠摇头,盯着他看。
俯视时的纪柏川比平时的他更显凌厉,眼尾,鼻尖,唇角都变得更细,更加上挑。
只是?不变的是?他冷静的神情,仿佛对什?么都激不起波澜,无动于衷。
她说,“我知?道你不会的,这儿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你又不是?急需发泄。”
纪柏川薄唇轻撇,“没什?么不可能的,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眼看着他的唇又要落下?,这时,梁沫的手机突兀响起,她立刻坐起来伸手去拿,挂断了电话。
纪柏川冷眼看她这一系列动作,眼神疑惑。
紧接着,又是?一阵铃声,她接起,“喂。”声音有些慌。
“梁沫,你跑哪去了。”付若风的声音在帐篷外不远处响起,甚至能听清他的具体位置。
她看了纪柏川一眼,“怎么了,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边顿了顿,“也没什?么,就?是?我唱歌的时候没见你去,你是?有什?么其他事?吗,怎么不去给我捧场?”
她尴尬笑?笑?,“哦,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现在在厕所呢。”
“你怎么了,厕所离这还挺远的,你自己在那不害怕吗?要不我去门口接你吧。”
梁沫皱起脸,闭了闭眼,立刻道,“不用不用不用,我不害怕,这有灯。你先?睡吧,不用担心我。”
“真的?”
“真的真的,我这就?回去了。”
“那等你回来给我发个消息,我好?放心。”
“行,好?。”
挂了电话,梁沫深吸口气。这才转头看了纪柏川一眼,发现他正饶有兴致盯着她。
“你干嘛,看我笑?话呢?”
他收回眼神,问,“喜欢付若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