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我看你有点忧郁,做人要开心一点,懂吗?”
在风中男人大声喊。
“知道。”
陈红的嗓音也大了许多。
是的,她决心要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目前这种忧郁孤独的生活姿态。
我不想走陈红所住的华阳小区,在北京朝阳区的最东部,他的车飚过了三环路,上了朝阳路,然后,他的车速忽然慢了下来,大概以每小时15迈的车速向前走。
随着车速的减慢,陈红刚才在三环路上飞扬起来的心情,也随之慢慢沉了下来,她的心开始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车内陷入沉默。
陈红望向窗外,看着一排排向后慢慢退去的房屋和树,像一幕幕退去的戏剧,像一曲曲远去的歌,像一个个老去忘却的故事,心中一阵黯然。
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烟的火光在黑暗中忽闪忽灭,似乎想烧穿空气中这种沉闷的重压。
陈红知道,男女独处,一旦感到有一种压力压迫着二人,要冲破这股压力,不是分手,就是交好。
“红红,你摸摸我的脉搏。”
秦鹰伸过一只手,搁在陈红的腿上,陈红的心一惊一跳,浑身灼热,搁在她腿上的那只男人的手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滚烫炽热。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手覆盖上去。
秦鹰不看她,左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继续向前开。他的右手,没有离开,他在等陈红。
这等待,无形中给了陈红庞大的压力。
她的内心挣扎着,不知该不该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朝阳路太短,跑了一个来回,又跑了一个来回,陈红知道他不想让她走,其实,她也不想走。
车窗外的夜色忽明忽暗,远处灯光闪烁,容易使人产生一种飘忽,远离尘世之感。陈红心中自是万分依恋。
“红红,摸摸我的脉好吗?我快不行了。”
他的声音温柔湿润,充满磁性,带着一点点祈求的语气,陈红听了怦然心动,心中自有万分不忍。
她的手终于轻轻触摸到了他的手,像触电一样,心中惊悸,本能地往回缩,不想她的手已被秦鹰紧紧握在手中,陈红欲挣脱,秦鹰稍一用力,往他那边一拽,陈红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坏蛋,骗我呢?”
陈红轻轻地骂了一句。
陈红没有把脉,而是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里,不断摩挲着。她的深深的,温热缓慢的摩挲,像慢慢烧红的炭火,温热炙烤了他的心,一股股热流涌灌了他的全身。继而她又抚摸到了他的胸口,他敞开厚实宽阔的胸口任她抚摸。
秦鹰不说话,沉默着继续向前。
但是接着,这奇异的沉静吸引了她,她安静地横躺在他的小腹上,渐渐听到了他像擂鼓似的“咚、咚”心跳,和他粗重急促的喘息声,陈红的心不安警觉起来,想抬起身,却被他的右手按住。
他把车开进了一条小路旁的树林里。
远处,迎面开来的一辆辆车,明晃耀眼的车灯,射出了万道金箭,像钻石放射的光芒,又像一团团圆形的彩虹,照在吉普车的挡风玻璃和车座内。
秦鹰被陈红亲吻,挑逗,激动得“啊啊”直叫唤,浑身乱颤,车身也摇晃颠簸起来,像喝多了的醉汉。他双手死死攥紧方向盘,想让车稳当一点,但是终是徒劳。
他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了陈红的胸衣,抓住乳房,疯狂地揉搓,轻轻抚触着她。陈红随他的揉搓、亲吻,一声声呻吟,起伏起来。秦鹰只觉得自己的胸腔,被激情涨满,像要爆裂一般。他再也无法忍耐,轻轻推开陈红,把她抱回她的座位。
“宝宝,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宝宝,等等我。”
陈红软软地斜靠在车座上,不出声,她已陷入迷糊的状态。
秦鹰放平车椅,陈红躺倒,他爬到车后座,绕到陈红椅边,屈身抱起陈红,把她抱到车后座中躺下。
陈红浑身酸软,任他摆布。
她的全身心对他的信任依赖,深深打动了他。他跪在她身边,解她的衣衫、胸罩。她的如玉的双乳,在天光的映照下,莹润动人,赫然呈现在他眼前。他心中狂乱,双手捧住了它们,嘴唇吻住了那暗红的一点,轻轻地吻,轻轻地舔,轻轻地咬,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抚摩。
陈红在他的亲吻、抚爱下,只觉得体内久蓄的欲望,像决了堤坝口一样,喷涌、狂泻而出。
秦鹰褪下她的衣裤,她泛着淡淡褐色的如太阳一般温暖的身体,横阵在他眼前,他把头伏了上去……
陈红此时早已魂飞天外,只是任由男人亲吻抚爱动作。她低低地压抑的呻吟,强烈地撞击着他的心。
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