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过了十多秒,四处张望了下,快步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星币和小瓶,匆匆离开。
深夜,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瘸腿老汗打开自家大门,走了进去。
打开灯,桌子上,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叠星币,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老汉眼神凌厉,扫视了一圈,将不大的房间翻了一遍,确定没人,才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纸条。
老汉看完,将纸条扔进嘴里,撅了几口,咽下去。
星期三晚上九点。
莺苑酒吧热闹非凡,今天酒吧打手多了不少,整个二楼都被包下了,前来潇洒的顾客们只能挤在一楼舞厅玩耍了。
老汉是这酒吧的打手,实际上就是管着一些琐事,年轻时也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后来黑帮火拼,受了重伤,腿也瘸了,就被安排来了这。
无儿无女,没老婆没父母,工资不高,刚好够活着,年轻时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凄惨。
老汗来到台上,这里摸摸,那里瞧瞧。
“老禽,那上面就那么几个玩意,天天检查什么啊。”台上一个年轻男人说道。
“你知道个屁。”
“哎,行行,我知道个屁。”
男人没跟老禽纠缠,谁都知道他是个脾气差,人品差,牌品更差的人,都不愿意跟他扯上。
老禽将中央台子上的圆球取下来,将里面的十几张纸条倒出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遍,背过身去,将手里的纸条放进衣服袋子,从里衣小兜掏出十几张纸条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老禽提着圆球在台上转了一圈,到处看了看,又回到台中央,将圆球放了上去。
背着手走下台去。
年轻男人看着离开的老禽,摇了摇头,“都被打发来打杂了,还端着个架子。”
酒吧后厨,一群妇女正在清理酒杯,还有十分钟就到酒吧对赌环节了,虽然不知道今天对赌的项目是什么,但是早点准备好终归是没错的。
其中一个妇女背着身子,蹲在最里头,也在清理着酒杯,似乎不怎么合群。
妇女将一块厚厚的、纯白的软布铺在盒子的下方,将一个酒杯陷进软布里,然后一边擦拭,一边数着,将酒杯整齐堆放在软布上面,数到第三十六个酒杯时,停了下来,她的手没闲着,仍在擦拭着酒杯,不过没将酒杯再放进盒子。
晚上十点,一个头发梳的麻亮麻亮,油头粉面,红衫绿裤的三十岁男子走上中央大台。
“兄弟们,姐妹们,又到了每晚的激情一刻时间了,兴不兴奋,期不期待,昨天那位被抬走的兄弟来了没,报仇的时刻到了。”
“哈哈哈……”
“看来他还没有恢复状态,那么,你们准备好了吗?”
“好……”
“好,大家叫的很洪亮,希望待会还能这么洪亮。”
“哈哈……”
花里胡哨的男子走到中间柱子边,右手伸进圆球里,甩了好几圈,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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