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道都佩了剑,古色斑烂是宝剑级的利器。
宫继宗不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英气勃勃威风凛凛。
“信息已经传到,本城已经没有贵会的眼线。”宫继宗拦在路中,不住冷笑:“这条路前后,已经完全封锁了。你们欺人太甚,休怪咱们心狠手辣做得太绝。阁下,亮你的真名号,看阁下凭什么敢来武昌耀武扬威?”
“名号唬你们不倒,你们又何必知道在下名号?”符可为独自上前,他没带兵又,气势仍然慑人:
“首先要正视听的是,在下不但不是春秋会的人,而且是该会的仇敌,在下不希望你们找错对象,也避兔让人误会在下嫁祸给春秋会,认为在下是没有担当的胆小鬼。现在,在下倒要看看你们是如何心狠手辣,做得如何太绝。你还来得及后悔赶快滚蛋,带了你的狐群狗党向后转不要挡路。”
宫继宗并不需亲自动手,任何事都有手下出面,只想抖抖主人的威风,所以神气的以主人身份打交道,以增自己的光彩。
可是,符可为最后的两句话大伤他的自尊。
怒火猛地一冲,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让手下打头阵,咬牙切齿以最快的速度拔剑。
“少爷冷静……”
有一位老道急叫,一跃而上。
叫晚了些,宫继宗已拔剑出鞘,愤怒地冲上出剑,剑气就在剑出鞘时迸发了,劲道极为猛烈,想一招便将符可为刺毙。
符可为已经算定这位恶少沉不住气,挖妥了陷阱引对方往陷阱里跳,身形不退反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反从对方的剑侧切入,左掌虚拨,浑雄无匹的掌力将剑震得向外偏,右脚探进,右手已奇准的扣住了对方的脉门。
老道到了,剑如横空的匹练,抢攻符可为的右胁,要逼他后退,围魏救赵以解宫继宗的危局。
老道做梦也没料到宫继宗不堪一击,抢救心切不知道符可为的底细,只顾放手抢攻,也就无法看清交手的变化经过。
符可为左手一托宫继宗的右手腕,右手顺势夺走了宫继宗的剑,信手一挥,蓦地风生八方,电光闪烁,铮一声暴震,老道连人带剑飞震出丈五六,剑吟震耳,迸发的剑气发出隐隐风涛声。
宫继宗先一刹那被推翻出两丈外,跌了个灰头土脸昏天黑地,抢攻一招只攻了一剑,便丢剑摔倒栽得好惨。
“还有谁上?”符可为轻拂着剑冷然喝问:“在下一一奉陪,敢做包庇生意的人,当然有招揽仇家报复恩怨的实力,必定有不少具有奇技异能的高手名宿做保镖,希望出手的人能有点真才实学,来吧!”
被符可为一剑震飞的老道,脸色泛青,骇怕的神情显而易见。
“二师兄,小心他剑上的劲道有鬼。”老道向拔剑上前的另一个老道急叫:“像是两仪大真力,刚劲已臻化柔境界,表面看不出劲道,却可震散我的太清一炁神功。”
“两仪大真力不算绝技,没有什么了不得。”二师兄老道口气强硬,剑一动便涌起一阵白蒙蒙的轻雾:
“看我的太清神罡御剑……”
符可为一声长笑,剑幻光为一道激光,射向二师兄老道的胸口,主动抢攻,气势更为猛烈。
铮一声暴震!
二师兄的剑封住了长驱直入的一剑,歪风如怒涛,劲气直逼丈外。
激光再次吐出,二师兄再次扬剑封住符可为的第二剑,第三剑速度与劲道增加了一倍,第四剑更为狂野地加重压迫,让二师兄老道喘不过气来。
老道接一剑便退两步,狂乱地封架用了全力,每一剑虽然都能封住指向要害的激光,但却无法将激光震出偏门,也无法抓住反击的机会,除了退,别无他途。
防御是无法取胜的。
争取不到攻击的机会,就成了挨打的局面,接了第四剑,已退出丈外,仍然躲不开连绵而至,速度与劲道逐剑加重的激光。
第五次刀剑接触的震呜传出,手忙脚乱的二师兄老道狂叫一声,倒退斜冲出丈外,地面飘落老道的一幅衣袖。
好一场一面倒的快速狂攻!
旁观的人只能看到激光迸射,剑光如闪电,短短的刹那间交锋,符可为五剑便击溃了高傲的二师兄老道。
“老道,你很不错。”符可为脸上有汗影,但神定气闲,轻拂着长剑退回原处:“你与天下九大剑客中排名第一的北地一剑陈若天,足以分庭抗礼。你走吧!你死过一次了。”
“你……你到底是……是谁?”二师兄老道脸色灰败,握剑的手不住痉挛:“亮真名号,让……贫道输得光彩些。”
“老道,你乃玄门修真之人,怎参不破玄门中的奥秘,何苦争输得是否光彩?滚回去找地方苦修吧!
希望你从此放下杀人剑,下次我不饶你,这次仅削袖聊示薄惩,下次你不会再如此幸运了。”
另一老道摇摇头,已出鞘的剑重行入鞘。
“咱们走吧!这年轻人杀孽好重,今天他不下杀手,恐是异数。”老道向另两被击败的同伴说:
“他御剑的神功,绝非两仪大真力,下次碰上他,咱们最好服老回避他。宫少爷,很抱歉!咱们对付不了他,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