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长风堡事故,早已在江湖哄传,符九或符玄,已成为众所共钦的英雄人物,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
他的名字成为江湖秘辛,谁也不知道他是何人物,似乎他是平空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超级高手,因此不为世人所知。
他拥有原属长风堡的百万珍宝,以及江南双艳的数十万两赃银,是江湖朋友注目的巨大财富,贪心鬼愿以生命争取的目标。
江宁镇到处都潜伏着危机,镇郊直延伸至南京城,到处都有人搜踪寻迹,更猛烈的风暴正在酝酿中。
近午时分——
一处长满苍松的长坡,一个美丽的道姑手中轻摇着拂尘,宽大的道袍隐约可以分辨佩剑的形状。
明亮的水汪汪眸子,落在松林前倚松而立,有点仙风道骨气慨的中年佩剑人身上,一面踏草接近,一面警觉地解开道袍的系带。
只要一掀道袍,就可以拔剑。
道姑很年轻。
美丽的女人不易看出真实的年龄,反正她的脸蛋美得令人想入非非,流外在外的妖冶风韵,极为诱人。
阳光下,她抬起头,脸上展露明艳的微笑!
那股诱惑性的亮丽笑容,令男人不克自持,似乎她是天生的尤物,任何男人也逃不过她的蛊惑。
她就是这种女人:男人一见便升起欲望的女人。
中年人倚树抱肘而立,鹰目中没有欲火,目光出奇的冷森,而且还有浓浓的警戒之神情。
“炼魂羽士的鼎炉,果然艳丽冠绝群芳。”中年人挺身站立,流露出强烈的警戒神情:“你这个武林中鼎鼎大名的冷香艳仙,所使用的销魂御香,十步内逆风不散,我害怕,请不要接近至十步内。”
“哦!你又是谁……”
“站住!你走得够近了。”
“我保证远在十步外。”冷香艳仙继续接近,果然在十步外止步:“不过,如果我继续接近……”
“那么,你得准备接我的化血毒锥。”
“哦!原来是追魂锥汤青,幸会幸会。汤前辈,你刚才说的话很难听。”
“是吗?难道你不是炼魂羽士的鼎炉?那妖道有几十个女弟子,都是他的鼎炉。你虽然比他的女弟子高一级,但在他的床上并没有两样。”追魂锥的话,愈说愈难听:“我这人很恶毒,但不好色,请不要用那种迷死人的狐媚态度说话,我决不会色迷迷向你走近一步。”
“你怕我?”
“我承认。”追魂锥讽刺的口吻相当明显:
“因为你我是同样恶毒的一丘之貉,杀起人来是不择手段的。你我无冤无仇,我不想无谓的和你互相残杀。”
“你到底想要什么?”
“和你谈谈。”
“谈什么?”
“谈那个姓符小辈的事。”
“你找错对象了。”冷香艳仙冷笑道:
“人并没有落入本会手中,或许被长风堡的人顺手牵羊夺走了。”
“我知道他的下落。”
“哦!莫非已落入你的手中?”冷香艳仙美目一亮:
“那小辈分别中了本会的消遥散与神仙膏,没有独门解药,将是半死人一个,内部气血阻塞,外征是昏迷不醒,你能得到什么?汤老魔,开出价码来,春秋会知道买卖的规矩,希望你不要狮子大开口。”
“人不在我手中。”
“什么?你该死!人不在你手上,你却故弄玄虚,派人神秘兮兮地指名邀我来谈符小狗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冷香艳仙娇靥色变,踏前一步。
“女人,你真该去演戏的。”追魂锥警觉地退后一步:“你少装了!你难道要我大声嚷嚷,符小辈是被你暗中掳走的?”
“你胡说什么?”冷香艳仙娇靥色变。
“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追魂锥阴阴一笑:“如果炼魂羽士知道他心爱的鼎炉,竟然在暗中挖他的墙脚,扯他的后腿,将春秋会费尽心机欲捉的符小辈,乘火打劫掳走藏匿于密窟,不知有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