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杀得有劲的张梁,突然听见一阵猛喝。抬头一看,只见在万里晴空之下,三千右手持刀左手持盾的精甲战士,分布四处,排下阵势,团团围护住一名眼中不断散发精光的将军,而这名将军的气势则十分迫人,令张梁产生一股不战而颤的感觉。
只见从这名将军的身边,突然射出两道黑影,飓风般的涌他而来。随即,铺天盖地的杀气,紧紧的笼罩在他的身上,令他浑身不断散发冷汗。
看着这两道身影所带来的杀气,张梁不由的心中一颤,急忙挥起手中的月戟,对着周围的士兵们喝道:“把这两人全给我砍了。”
众骑兵纷纷策马涌向吕布和太史慈。
吕布和太史慈同时冷哼一声,纷纷杀进敌骑之中。
吕布挥舞起手中的方天画戟,阵阵残影顿时出现在众骑兵的眼里,带着呼呼劲风,不断的收割敌骑的性命。
冲向吕布的骑兵,何时见过如此变幻万端的诡异招数。其中一名骑兵慌忙举枪抵挡,而另一名骑兵则持枪突刺。
“噗!—噗!—”
只听两声巨响,两支长枪都被击飞出去,骑兵们仰天倒撞下马,胸口一片血肉模糊,鲜血汩汩流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竟然被吕布各刺了一戟。
好快的戟!
再看太史慈,挥舞着手中的月牙枪,拼尽力气与敌人相抗。
众多黄巾骑兵们想把自己手中的长枪,插进太史慈的身提。可是,他们却纷纷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长枪象是刺到了凌空飞来的巨石上面,双手狂震,虎口裂开,自己的长枪霎时便飞到了数十步以外。
紧接着,那破空刺来的枪尖瞬间撕裂了他们的皮甲和咽喉,将他们挑于马下。
黄巾军骑兵的长枪,都是一些不合格的军用产品,如何能刺穿飞驰马场精心打造的子母鱼鳞甲呢?!
惊慌的黄巾士兵们发出了警号,不断的呼朋唤友,纷纷冲向太史慈和吕布。这些冲来的骑兵,大声呐喊着,急速向着吕布和太史慈疾奔而来。
吕布先是冷笑一声,随后仰天怒吼,挥动手中的快速回身横扫。那些朝他刺来的长枪,纷纷从敌兵的手中脱手而飞。随即,吕布顺势再刺一戟,那些满脸惶恐而又惊讶的骑兵们的胸部,便多了一个大窟窿,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仰天倒撞下马。
百余名骑兵将太史慈团团围住,一阵狠杀、猛刺、狂砍,却无人能接近太史慈的身旁,反而纷纷都被他的月牙枪,连穿带刺,打落马下。
无数的黄巾骑兵们挺枪狂奔而来,在吕布的对面,两名黄巾骑兵,一左一右挺枪刺来。吕布狰狞着面目,大吼一声,手中的战戟猛然刺出,在空中闪电般地挥动两下,在金铁交鸣声中,黄巾骑兵的两枝长枪,顿时被荡开到左右两边,而吕布手中的戟尖继续向前刺去。
狂奔中的战马交错而过,一声闷响自战阵中发出,右边那名骑兵已被方天画戟挑到空中,重重地撞在后面冲来的同伴的长枪上,长枪从他的脊背直刺进来,枪尖直透出前胸数尺。
吕布冷笑一声,右臂猛的一使力,将这名骑兵的尸体甩到一边。随后,吕布挥动手中的战戟,戟上的月牙刃在空中犹如灵蛇般的划过。后面那名骑兵正为错杀了同伴而惊愕,忽见寒光一闪,颈间已是鲜血狂喷,仰天倒了下去。
后面的骑兵持续不断地向前飞驰而来,把手中的长枪纷纷对准吕布,强烈的杀气从他们身上散发而出,吕布握紧戟柄,双臂用力挥出,戟端重重地击在一名黄巾骑兵的头上,那无比沉重的力量直将他连头带盔砸得粉碎,尸体被狂奔的战马带着跑出好远,斜斜地摔下马去。
接下来的一击同样沉重,那骑兵慌忙举枪抵挡,却被长戟重重地砸在枪杆上,无可抵挡的巨力让骑兵倒撞下马,口中鲜血狂喷,随即便被无数的战马从自己身上踩了过去。
吕布不住地挥动着方天画戟,每一击都让一名敌人惨叫着跌下马去。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对手往往只见空中有一道寒光闪动,随即便被一戟刺中胸膛,或是劈裂了头颅,惨死马下。
无数匹骏马在战场上狂奔,不断的从太史慈身边驰过,太史慈冷笑着,放手大砍大杀,眼中浓烈的杀气慑人心魄。
太史慈使用的月牙枪,靠的就是速度,往往敌人还没回味过来,就已经成了太史慈的枪下亡魂!
在太史慈闪电般地击杀之下,纵马驰来的黄巾骑兵们纷纷跌落马下,在太史慈和吕布的身后,遍地尸骸。
这两人两骑,便如闪电撕裂黑暗长空一般,直向张梁杀去。从他们身边驰过的黄巾骑兵纷纷勒马转身,向着他们俩人追杀而去,却终因他们俩人奔驰速度太快,一时无法追上。
一名骑兵倒了下去,后面的骑兵们瞬间又补上来,瞬间又被刺杀。当黄巾士兵们看到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地被太史慈和吕布联手刺杀,而敌人却丝毫无损,这些黄巾士兵们终于惊慌起来。便如堤坝崩溃一般,黄巾骑兵们,纷纷四散而逃。
可是,靠近太史慈和吕布的几名骑兵根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当他们刚想到要拨转马头时,那鲜血淋漓的大戟和长枪,便已砍风斩刺来,将他们劈于马下。
“东莱太史子义。”太史慈对着吕布抱拳说到。
“九原吕奉先。”吕布也对着太史慈抱拳说到。
“哈哈……”当下两人大笑,举起手中的兵器,朝着张梁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