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梗着脖子不服输,想起荣昌公主更是觉得屈辱又仇恨,“那荣昌公主能想,我为何不能想?公主和和尚厮混在一处也不是罪,我不过是和栖玄哥哥聊了几句,那公主便针对我。”
陈少卿是冉丞相难得亲近和信任的人,他自然是知道冉丞相一开始的打算的。
听说冉丞相最开始是想为自家的儿子尚荣昌公主的。
但没想到最后却伤了锦柔公主。
原本因为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如今看来,竟是因为这荣昌公主和和尚混在了一处。
陈少卿将这点暗字记了下来,打算之后找个时机告诉冉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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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与是公主的事情,是从这病弱母女那里传出来的。
如今村子里那对母女已经是大好,那娘子身体养好以后就去做了个缝补的活,每日赚得的银钱也够她们母女二人生活,甚至还能存下一点儿。
眼看着这些百姓日子过得更好,慕白与也高兴。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前世的日子都白过了。
身为公主享受百姓的供奉,却耽于情爱,还因此害死了父皇和兄长。
这一世她活得愈发清楚明白。
唯有一事,她始终参不破。
“栖玄,我昨夜做了个梦,梦里你蓄起了长发,然后说你心悦于我。”慕白与看着身边安静做事的青年,说道。
这梦虽然是她张口胡来的,可是这段时日,栖玄的善良、宁静、坚持,都让她为之侧目和倾心。
“公主,那只是梦。”
栖玄犹豫了一下,才说。
“栖玄,我在梦中不愿醒来,你可要度我。”慕白与专注看着他。
栖玄捏紧了佛珠,“公主,你需得自己度自己。”
慕白与起身想要去抱栖玄,他躲闪了一下,却没能躲开她,“你说你要渡众生,差一人,也不叫众生。”
栖玄没有主动,却也没推开她。
这就足够了。
饶是她如今也在练武,以栖玄的功夫只怕一个打她10个也不是问题。
可是他并没有躲开。
慕白与觉得自己又靠近了栖玄一步。
过了许久,慕白与主动退开,没有更进一步,怕吓到栖玄。
“对了,那老臣可愿意在朝堂上为我们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