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做肯定的答复,门外真的出现了一阵脚步声,许是有人进来解手。
我慌乱得手足无措,苏御南却在这时猛的把我拉近一间带门的隔间里,使劲捂着我的唇不让我喘气。
进来的似乎是两个男人,金属皮带扣窸窸窣窣穿梭,我脸上绯红一片,紧紧抓着苏御南的领带。
他把我压在墙角,我们近在咫尺,他瞧着我屏住呼吸满脸通红的样,无声闷笑着。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的更甚。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经历,说不害臊是假的,我没有他无耻,更不及他无赖。
“哎呀,你看到了吗,那梁总身边的那女人脸上白嫩的哟,能掐出水来,从不见他带女人出来的。”
“你别说,我看了那楚新小姐,那眼神那打扮,我看的心里都酥了,别说血气方刚的梁总了,但我估计也是被男人滋润够了的才会那么水嫩。”
听他们的声音似乎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人了,压低了声音交谈,说着一些粗鄙不堪的话,却被我听的一清二楚。
我脸色有些发白。
这也是常态,那些在外端得正的高层,私底下不知道有多乱,只要抱着姑娘,嘴便极其不老实,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管身价地位多高,多多少少都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苏御南不是,他在风月场其实也规矩,玩的大是一回事,多半是逢场作戏和看戏,他自己不会赔进去,不会像那帮色鬼一样看了美女就忙着脱裤子。
知道他禽兽的只有我,无第二人。
直到那男人缓了半天才上完,慢悠悠的冲完水出去,苏御南还是保持着那般圈住我的姿势。
他看着我发白的脸蛋,无情的嘲笑了一声,温热的手指从我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不停拨弄着道:“小安,全世界的男人看了你都想入非非,也不枉费你心机化了如此一个勾人的妆了。”
我紧抓他的手,强扯起一抹笑:“是吗?梁先生也说他很喜欢。”
苏御南眼眸愈渐冷冽,他抚着我的脸,擦着我的粉,把我的脸弄的生疼,直到那颗泪痣若隐若现,他用力的吻上去道:“我还是最喜欢你这里。”
我原先是被动的承受着,直到他动作越来越大,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都变得软趴趴的了,才意识到不能这样下去。
我猛地推开他,终于闯出了门里面。
他却大力拉住我,视线在我的脸上辗转流离,不曾离去,我懒得再跟他废话,使劲挣脱开他便要离去。
“我跟梁钧臣可是老对手了,既然你选择跟了他,那从今往后你可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不过我好歹也睡了你那么多年,还是想好心提醒一句,他没安好心,你现在跪着回来求我,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他力度之大让我手腕生疼。
我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苏御南,冷笑一声:“你的小安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这具躯壳是他给的,从今往后,我与苏家在无半点联系,和你苏御南也不会再有一点瓜葛。”
我提着墨绿色旗袍,走出了和他纠缠的男厕,他终于没再拦我。
外头一片黑暗,拍卖会已然开始。
舒乔说:
晚边还有一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