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的连连哀叫出声,眼里却是一样的坚决。
但我依旧语气坚韧,连笑了几声,攥紧双手,哀痛而难受:“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你,苏御南,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也何尝不是你最亲的亲人?我们都一起生活了十几年了啊!你还想让你世上最亲的亲人还如此恨你吗!?”
我吼着一般说出这等话,苏御南的脸色明显一变,就连压着我胸口的手也一缓。
许是我许久不用亲人这二字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好像就连他,也快忘掉我们还有这一层关系。
但只是愣了几秒,随即他不紧不慢,唇边笑的邪肆:“亲人?你把你自己看得也太高了一点吧?自从五年前你那不知检点的母亲害死我父亲后,我就没有亲人,你啊——”
他凑近了我,再次加重了灼烧着我的皮肤,我唇边溢出难听的呜咽声,用指甲用力扣着自己的手背,以此减轻疼痛。
苏御南眯住眼,显然察觉到了我自残的方式,他将烟头丢落在地上,用腾出来的手捏住我的手,把指甲和手分的开开的:“你啊,不过就是床伴罢了。”
烟头掉落,我胸口的灼烧感终于减轻,我唇齿微启,喘息一口,他倾上前,直接吻住我的唇,舌尖有力的撬开我的牙关,腥甜味瞬间流淌在我们之间,持久不散去。
这是一个缱绻温柔的吻。
在他感受到我的泪水时结束。
他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我被打出血的嘴角,轻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眼神空洞,看着眼前那张禽兽不如的脸道:“你打我,还需要理由吗?”
他眼中带着戾气,皮笑肉不笑道:“第一,把我的资料复印件带去给梁钧臣泄密,我是因为信任你,才放到了家里,却不曾想你是如此背叛我。第二,撒谎成精,小安,你应该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撒谎吧?可你偏偏又是那么不会圆谎,摆了明的让我看出来,两个错误,我只打了你一个巴掌,若有下次,你猜猜你自己的脸会不会肿?”
他娓娓道来,我冷笑,他果然都知道,想必在我回家之前,就已经看过摄像头了,再逼着我说出,哪知我却宁愿被他烫,却也一言不发。
其实不止摄像头,他在附近肯定也安插了眼线。
我太天真,以为会有一次侥幸,却不想换来的都是无止境的自虐。
他这次没有残暴的单刀直入,而是选择用这种漫长而又痛苦的方式折磨着我,让我更加痛恨,更加难受,我恶心,我想吐,我甚至想把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他教训完我之后,从书房内的拿出医药箱,拿出酒精和棉签为我处理着伤口。
力道沉重,往常他发泄完,总会有着征服感,但他这次发泄完,脸色也维持着持久的难看。
处理完刚刚灼烧后我皮肤,他又拿起药膏,为我涂抹身上别处地方的疤痕,一件一件衣裳落地,我任由着他抱我去浴室清洗着身子,发丝垂下,我做不到任何反抗。
我在垂死边缘挣扎,感受到他拍了拍我的脸,声线中有着暗沉,他问道:“这么想让我破产?嗯?”
我笑了一声,看着他并不好的脸色,无比痛快:“看哥哥如此捉弄我,想必那资料对于哥哥来说一定很重要,是吗?那你就是活该了,想想自己每天怎么侮辱的我,让我心生怨恨,活该你之后损失惨重!苏御南,你现在知道是我,你又有什么办法?杀了我吗?”
他铁青着脸,我自然而然的以为是我这等子举动让他生怒,所以不知死活的挑衅。